“『奸』贼就『奸』贼,我今夜就是要『奸』!”荆明头也不抬,一双手又要去掰她双腿。
那华玉见他今夜执意想得到自己,耳边想起华夫人出门时教给她的绝招,看来娘亲是把他看透了,知道他要在路上欺负自己,无奈的摇了摇头,长长的叹息道:“荆明,其实玉儿何尝不想好好的伺候你,只是,只是玉儿害怕今夜给了你之后,你便会暴亡!”
荆明正自沉浸在**之中,突然听到这样惊恐的字眼,缓缓的停了下来,心想这大越的女子怎么都那般奇怪,与那梅姑同床,她说皇上要杀我,今夜第一次跟这华小姐同床,她又说我会暴亡,于是贴着华玉的朱唇,紧张的问道:“何故?”
华玉见这一招果然有效,心里呵呵的笑了笑,又装作十分无辜的样子,道:“当年,那苗医在玉儿背上绘龙脉图时,为了防止『奸』**害玉儿,还特意在玉儿的身子里种了一种贞洁果。”
贞洁果?荆明听得云里雾里,他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东西,便又问道:“什么贞洁果?”
华玉强忍着笑,又苦涩无比道:“唉,那不就是防止玉儿跟你偷欢的东西么,据说是一种苗人的蛊,如果玉儿在拜堂成亲前与男子偷欢,那男子便会全身中毒暴亡,尤其是男子身上那东西,会寸寸断落……”
华玉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只见荆明身子微微往上移动了一下,已乖乖的离开了华小姐那私密之处,好像生怕沾染了那邪门的东西导致身上宝物寸寸断掉一样,惊恐的问道:“玉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华玉又叹息道:“玉儿何苦骗你,其实玉儿今夜或许比你更想这良宵永恒,只是玉儿实在不想因为贪念一夜风流而葬送了你一生的幸福,便只能再忍一忍了,只有在成亲时,喝了那苗医的解『药』,散了贞洁果,方可做你真正的新娘!玉儿今夜拒你,实是万不得已,还请你谅解,不过,如若你非要在今夜临幸玉儿,玉儿也无意见,大不了明日抱着你的尸首回广陵,大哭一场,将你埋了!”华玉越说越夸张,添油加醋的糊弄了一番,将华夫人教的几句话发挥到了极致。
荆明听罢,脑海里飞速旋转着,那苗医可不是闹着玩的,赶尸放蛊,定鸡吞刀,样样邪门,给女人种个贞洁果肯定也是信手拈来,老子何必为了今夜而葬送一生幸福,只是苦了我的二弟了,已闻到了对手的『骚』气,气势高昂的准备投入战斗,却是到了敌方城门,又要缩头而回。
想到这里,荆明缓缓从华玉身上滚了下来,一本正经道:“玉儿你错了,我荆明怎是那般不守规矩之人,今夜只是想考验一下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深!考验完毕,成绩合格,正式就寝。”
华玉使劲抿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见他已乖乖的躺在一侧心神不宁,便又翻转身子爬到他的身上,一只玉手轻轻拂着他的胸膛,媚眼儿微闭,小唇儿翘起,微微的对着他眼睛吹气道:“荆郎,你今夜便是真的不要玉儿么?你那蟒蛇可还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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