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昨夜下半夜才回,躲在华小姐闺房里先洗了一番鸳鸯浴,又在榻上又缠绵了许久,入睡时已到了三更。
此时,两人正相互拥着酣睡,却听到华夫人在外拍门。
华玉慌忙爬了起来,四处找衣服,手忙脚『乱』的穿到身上,却是一不小心穿上荆明的内衣也未发觉。
“玉儿,起来了么?快开门让娘亲看看你!”华夫人又在门外叫道。
“来了,娘亲!”华小姐一边穿衣服一边打醒了荆明,低声道:“快躲到床底下去!”
荆明睡眼惺忪,听她要自己躲到床底下,慌忙问道:“怎么了,地震了么?”
“震你个头,娘亲来了,你快躲躲!”华玉急道。
荆明听说是华夫人来了,便又闭着眼睛翻过身去,慵懒道:“来就来吧,我们反正快要拜堂了,跟她说这是演练。”
“你这死人,分明是要让我难堪么?你不起来,今后就莫要再想让我给你吹奏乐器!”华小姐直接抛出了杀手锏。
真是要了命了,这小妞竟然学会了用这个来威胁我!荆明无奈,苦笑一声,只得从榻上爬了起来,在华小姐的指引下,躲进了衣柜里。
“玉儿,怎么了?在跟谁说话呢?”华夫人见门还未开,隐约又听到有人说话,就问道。
华小姐已将荆明藏好,急急忙忙打开门应道:“没有啊,娘亲,我房里哪里有男人呢!不信你看啊!”
华小姐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拉着华夫人就要她检查。
华小姐抚着华玉的手背,往他身上打量了一番,脸『色』阴沉,又往她床上,地上以及衣柜处看了几眼,心里已是明白几分,随后抿嘴浅笑:“我说过你屋里有男人么?”
华玉知道自己失言,习惯『性』的跺了跺脚,撒娇道:“娘亲,已十多日不见,这刚一见面你就打趣女儿!”
“怎么了,出去这十来日,脸『色』是愈发的红润了,眼神也变得更加妩媚,这身材也是特别的挺拔,与荆先生处得可好?”华夫人问道。
华玉听闻娘亲这一番话,仿似自己的一切都被她窥探过一般,心里慌『乱』,忙道:“好,好,女儿与他相处甚好,发乎情止乎礼,在客栈和金陵华宅,我们都是分开睡的,从来没有同过榻更是没有……”
“哈哈哈哈……”华夫人忍不住大笑起来,随后道:“那便好,玉儿,我在客厅等你们,你快与他一起出来。”
“是,娘亲,女儿这就去他房间喊他起来给娘亲请安。”华玉轻道,说谎之下,脸『色』绯红。
华夫人意味深长的望了女儿一眼,转身出去,将门虚掩,轻道:“还用去他房间喊么?玉儿,你穿了他的衣服了,那衣柜门缝里还夹着他的外套未藏好,以为娘亲什么都看不出来么?你心慌意『乱』,自小说谎又脸红,还想骗娘亲!”说罢,将门关了起来。
华玉慌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真是穿了他的内衣,而那衣柜门缝果然没有藏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一切真的早被娘亲看透了,自己竟然还在她面前演戏,不禁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随后娇羞的对着衣柜喊了一句:“快出来吧,娘亲都知道了,你偷吃人家女儿,我看你如何向她交代。”
荆明从衣柜里爬了出来,深深的吸了两口气,道:“我偷吃?我吃了什么了?倒是你夜夜吃我的精髓,我这就去跟夫人说个清楚,况且还有金陵王嬷嬷可以作证,你华玉银『荡』成『性』,我荆明才是受害者!”
华玉一边脱掉身上的内衣,一边嗔怒道:“你要是敢在娘亲面前胡说我的是非,我便将你如何诱『惑』我,如何带坏我的经过一一告诉娘亲,那什么开房、车震、马震、吹箫等等下流勾当!这些东西,你若不教,玉儿会么?”
华玉说着,已将他的内衣换了过来,两人穿戴整齐,双双往客厅有去。
华夫人在主位上正襟危坐,面容端庄,脸『色』祥和,荆明怕夫人责怪,便想哄哄她开心,忙走过去,拱手道:“在下见过华夫人,夫人近日来的脸『色』是越来越好了,典雅端庄,雍容华贵,婀娜多姿,风韵犹存,如一杯浓郁的佳酿,让人不饮而醉……”
华玉见他越说越出格,忙拉了一把他,低声道:“死人,哪有这般形容我娘亲的!”
华夫人却是波澜不惊,淡淡的望了一眼荆明,道:“十几日不见,荆先生这嘴巴是越来越会哄人了,我家玉儿便是你用这一张嘴骗过去的么?”
荆明嬉笑道:“冤枉啊!夫人,在下向来直言不讳,对夫人的描述也是发自肺腑,若是夫人再年轻二十岁,尚未婚配,在下必定为之倾倒,只可惜……”
“只可惜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恨君生迟,君恨我生早,对么?”华夫人瞪着荆明,厉声道:“你真是胆子大了,一张蜜嘴哄骗了我家玉儿还不够,现在竟然敢用花言巧语来哄骗我!”
“真的是冤枉啊!夫人,其实真实情况是这样的,是你家女儿用她的那张嘴哄骗了我才对,在下实在太喜欢令爱那张嘴了!”荆明撇了一眼华玉,邪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