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夫人当即羞红了脸,心里骂道:这人怎么连这种**的话都要暴『露』出来?真是不知所谓。
“荆明!你这死人,你欺负了我,现如今还在我娘亲面前说这些,你还要脸么?”华玉大喝一声,怒视着他。
荆明内心嬉笑,调戏这母女俩真是太有意思了,于是长叹一声,道:“我的意思是说,华小姐天资聪慧,口才极佳,每次与她说话,我都是身心俱爽,难道我说错了么?不知华夫人和华小姐想到哪里去了!”
无耻,华夫人瞥了他一眼,知道在口才上比不过他,道:“好了,你们的事,我今日都已看在眼里,只希望荆先生不要负了玉儿。”
“当然,当然,华小姐这般口齿伶俐,我宁负天下人,也不会负了她。”荆明望着华玉,笑道。
华玉知道他话里邪恶的意思,却是无法反驳,只得红着脸站在一边。
“好了,少贫嘴了,都坐到我身边来,快说说你俩在金陵的情况,娘亲都急死了!”华夫人怜爱的望着两人道。
荆明嬉笑的搬了一张凳子放在华夫人身边,坐了下来。
华玉嗲声道:“荆明,你好意思么?娘亲又没喊你!”
“夫人明明喊了我,你自己搬凳子坐那边去吧!”荆明道。
两人围着夫人汇报了金陵的情况,当然,那些床帏之事俱是打了马赛克,隐瞒了过去,听得华夫人瞠目结舌,惊叹道:“荆先生,想不到你还有如此胆识,不但让玉儿夺回了广陵商会,自己还做了江苏商会会长,不但驳倒了景王殿下,还夺了沈万三十亿家产,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只是今后行事要低调些,莫要得罪了权贵,需得好好保护自己!”
“谢谢夫人关心!”荆明听到夫人赞赏和叮嘱,便像听到了自己母亲的殷殷期盼和深深嘱托一般,心里有些感动,脸『色』有些忧郁,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你怎么了?”华玉关切问道。
“没事,没事的。”荆明使劲的眨了眨眼睛,不让泪水落下来,哽咽着喃喃自语道:“我想妈妈了……”
华夫人见他伤心,轻道:“荆明,有空就回家去看看吧,顺便将令尊令堂大人接来广陵,我好与他们商量,将你们的亲事办了。”
荆明更是心伤,终于忍不住的让眼泪落了下来,华玉忙拿出自己的手帕,往他脸上擦去,柔声道:“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呢?我们不说了,不说那些了,啊,你要是想念双亲,玉儿陪你去看他们就是,不管旅途多么遥远,玉儿一定陪着你去,莫要哭了,害得人家也跟着你落泪……”
华玉脸上也跟着他挂起两滴眼泪,荆明定了定神,道:“谢谢夫人和玉儿,不必了,或许你们根本就不相信,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家在哪里,双亲在哪里,回家的路又在哪里?或许,只有在梦里,我才能见到他们的模样!我想喊妈妈,却是无人应答,更是不知道往何处喊!“
华夫人被他这一席话说得甚是感动,也跟着流了些许眼泪,轻轻拉起他的手道:“傻孩子,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如若你不嫌弃,今后想妈妈的时候,就当我是你的妈妈吧!”
荆明痴痴的看着华夫人,感到特别的亲切,喉头涌动,不由自主的轻轻的喊了一声妈妈,三人抱在一起陪着他落泪。
过了许久,荆明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道:“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你就是那般的会煽情,让我们娘儿俩陪着你哭!”华玉嗲声道。
“好了,你们出去做自己的事去吧。”华夫人道。
“娘亲,我还有一事想问。”荆明一句娘亲脱口而出,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说吧,何事?”
“我想问一句,玉儿,玉儿那身上真的有苗医放蛊一说么?你可有解『药』?”荆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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