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听后不屑一顾,鄙夷道:“皇上每天都在杀人,死便死了,你何苦要难为自己,让宁画表妹如此心痛!真是不知所谓!”
说罢,走回自己房里走,拿了一些纱布和止血『药』膏,回来递给宁画道:“你快给他敷上,免得感染了,这十个指头便全完了。”
宁小姐看着这一些『药』膏和纱布,怯怯道:“表姐,我……我不会包扎啊!”
“唉,你真是没用,便只会卿卿我我花前月下,我便看在你的面子上,给他包扎一回,免得有人说我墨府怠慢了客人!”墨菲无奈道,走到荆明面前,单膝跪地,捉住他的手细细的看了起来。
看得墨菲『毛』骨耸然,阵阵干呕,慌忙捂着鼻子,直摇头道:“真是痴情,这些指头都烂到骨头了,你不知道痛么?”
荆明虽在悲痛中,但是对女人的感觉还是甚为强烈,墨菲刚一捉住他的手,他便感觉到那是一双软软的、似乎没有骨头的细手,犹如刚出炉的嫩豆腐,又似凝固了的『奶』酪,带着微微的冰凉抓着他的手背。
男人的本能,让他俯首望去,见那一双手洁白如雪,十指尖尖犹若细葱,关节处有些凹陷的小槽,似是一个个小小的酒窝,甚是诱人,犹若寒玉一般,透『射』着令人心动的魔力。
这一俯视不打紧,却只见墨菲小姐单膝下跪,宽松的睡衣微微敞开着领口,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一道深深的***似是一条幽深的大峡谷,将两边的巨峰分割开来,透着无声的妖娆,发出诱人的气息,那便是自己昨夜『摸』过的地方么?荆明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感觉浑身有些燥热。
墨菲今夜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性』感的,粉红『色』的宽松衣裙微微的『露』着胳膊,而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水遮雾绕,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他,牵动着他的神经。
墨菲渐渐适应了他手指上的阴森白骨,拿起『药』膏便往他手上涂去,女人的敏感似是让她感觉到了什么危险,忙挺直了腰板,将已经微微向上一提,手指上用力在荆明的指头重重一捏,痛得荆明哇哇大叫。
宁小姐一直细细的看着,却见表姐伤他,不解的问道:“表姐,你这是为何?”
墨菲红着脸,气道:“画儿,请你管好他的眼神,非礼勿视难道他不懂么?”
宁小姐也是女人,听得这样一说,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油然而生,对着荆明幽幽道:“荆大哥,都什么时候了,表姐是何其尊贵之人,蹲下身子为你包扎,你就不能管好你自己的眼睛么?”
荆明慌忙抬起头,不敢再偷窥那一对洁白的玉兔,任由墨菲小姐给自己涂『药』包扎。
真是卑鄙无耻,斯文败类,墨菲在心里骂了一句,越想越气,想着想着又在他第二个手指头重重的挤压了一下,十指连心,荆明又是痛得死去活来。
宁小姐不解,又问道:“表姐,他……这回他没有偷窥啊!”
墨菲脸『色』赤红,嘟着嘴道:“你们两个自己心里清楚,昨夜观花之事,你们骗了我一时,以为就此完了么?”
娘的,这个时候说昨夜之事,老子这一双伤手在你手中,你莫不是要将老子废了?这可不行,没有了这双手,老子如何感受女人的丰满轻盈燕瘦环肥?手感没有了,老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慌忙解释道:“墨菲表姐,昨夜,我真是无心之过,我真的以为你是画儿,才一时失态的……”
“你……你承认了不是?原来你果真记得昨夜的事,你这『淫』贼,恁的讨厌!我便将你的手指头一一挤破去!”
墨菲顿时恼羞成怒,一双手紧紧捏着荆明十个受伤的指头,一一捏了过去……
房间里传出一阵阵鬼哭狼嚎般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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