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盛思兰点了点头,道:“姐姐,你说这两位殿下差别都那么大了,那位大皇子又该是什么模样?”
她这一问,倒是把公孙雪给问住了。
要知道,公孙雪前世直到死,都没见过这位大皇子,对于他自然是无法评判。
“姐姐,你怎么不说话?”见公孙雪不语,盛思兰好奇地追问。
“不是我不说话,只是,我没见过这位大皇子。”公孙雪哭笑不得。
盛思兰点了点头,道:“我听说过段时间就是太后诞辰了,姐姐觉得这位大皇子会回来吗?”
公孙雪摇了摇头,道:“我觉得不会。”
“为什么啊?”盛思兰不解。
公孙雪心下叹了口气,能为什么啊?因为前世大皇子就没有回来过啊!
“我听说他自去镇守边疆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以往太后,陛下,寿辰时,都是只派人送礼物回来,他自己从未回来过。”
“哦,这样啊!”盛思兰点了点头,又问:“那姐姐觉得大皇子是什么样的人啊?”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只听说,大皇子是舒妃的儿子,但容妃生下他之后,便出家了,这些年,一直在皇家寺庙。等到大皇子十四五岁后,便跟着杨将军去了边城,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哦。”盛思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道:“姐姐,人家不都挤破了脑袋要进宫吗?你说这淑妃都是妃位了,为什么要出家啊?”
公孙雪闻言哭笑不得:“妹妹,你怕不是忘了,我同你回京城的时间,是差不多的,你问我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将军府多年来一直镇守边城,而西北边城距离京城甚远,有关京城的事情,她是真的很难听说啊!
盛思兰听了这话,顿时不好意思的笑了,道:“哎呀,都怪我,我忘了姐姐也是刚回来了。实在是该打,该打。”
两人说笑了一番,公孙雪这才将盛思兰送出了门。
待盛思兰坐上马车,还不忘掀开帘子同公孙雪告别。
而公孙雪则是笑着招手回应。
她站在门口,直到盛家的马车使出箱子,脸上的笑容这才消失,她紧抿着唇,转身进了府。
而此时,盛思兰的脸上同样没有笑容,她摩挲着公孙雪送给她的羊脂玉镯子,眸中神情几番转变,却是叫人瞧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
晚饭时候,因着公孙瑀早早睡下,便只有赵诗韵和公孙雪两个吃饭。
“这个盛家小姐,可是不简单。”赵诗韵给公孙雪夹了一块菜,开口说道。
“嗯。”公孙雪点头,这个盛思兰虽看着单纯,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很不一般。不过是见了她两次,见了赵诗韵一次,便断定了赵诗韵对她用心。
虽然她说的也没错,可公孙雪心下总觉得她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她似乎……像是有意接近她。
赵诗韵看了公孙雪一眼,叹了口气道:“江南的女子同北方的女子不同。北方的女子性子多是单纯一些,心里不想那么多,但江南的女子,生下来便又一颗七窍玲珑心。我瞧着这盛家姑娘,便是如此。”
“你瞧着她天真无邪,可雪儿,看人是不能看表面的。要用心看,知道吗?”
公孙雪点头,弯着眉头冲着赵诗韵笑了笑,给她夹了一块儿肉道:“母亲,吃菜。”
“嗯。”赵诗韵笑了笑,不放心地道:“不过,这盛家姑娘,你可是可以同她多多交往,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同她相交,是能学到些东西的,不过,你要记住,与人交往,切记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啊。”
“嗯,我知道了,母亲。”公孙雪笑起来,她知道赵诗韵这是拿她当自己的孩子,这才这般叮嘱。
而盛思兰,也的确是个不简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