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芸齐郡主实在是太单纯了,以至于公孙雪根本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你为什么喜欢温思然啊?”公孙雪换个了个思维问道。
“啊?”芸齐郡主被问的一愣,随即脸上染上一抹绯红,搓着手不好意思地道:“……我、我也不知道,但……我好想从小就喜欢思然哥哥,没有原因,我就是看见他心里就欢喜,看不见他,我就很想他,我就想呆在他身边,我所求不多,我就想看着他,看着他我就高兴,我就开心、”
“不过,我更想要看他开心,只要他开心,哪怕我看不到他,我也很高兴,也很开心。”看着芸齐郡主脸上真挚的笑容,公孙雪一时间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尉迟芸齐很简单,想法简单,人也简单。
除却温思然,似乎就在没有别的事情,别的想法。
温思然就像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神明。
可她的这位神明,却是……
公孙雪侧眸,看了一眼正满目阴沉看着自己的温思然,瘪了瘪嘴,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因为不知说什么,一时间也没有了说话的欲|望。
说白了,人温思然和尉迟芸齐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情愿的事情,哪儿容得下别人插嘴呢?
她聪明的闭嘴,岔开话题跟尉迟芸齐聊别的。
许是小孩子性子,又许是神经大条,尉迟芸齐被花开话题后,很快便将这件事忘了个干净,专心地跟公孙雪讨论这一波舞姬的衣服跟上一波比如何了。
公孙雪哪儿注意过上一波,再说了,她又不是个男人,也不是尉迟芸齐这种会研究舞姬衣服的人,哪儿还记得上一波舞姬穿的是什么?
可她又不想尉迟芸齐伤心,便顺着她的意思往上聊,虽是有些牛舌不对马尾,但奇怪的是两个人聊得还不错的样子。
公孙雪心情也还不错,只是……红叶一直不回来,让她很担心。
“怎么了?”见公孙雪时不时地往入口处瞧,尉迟芸齐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公孙雪收回目光,笑着摇了摇头。
尉迟芸齐倒也没有怀疑,便继续研究那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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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雪心下实在是不放心,便沉着尉迟芸齐研究舞姬衣服的时候,朝温子尘投去一个询问催促的眼神。
只可惜,温子尘一直在眯着眼睛欣赏着舞蹈,全然没注意到公孙雪的眼神,还是一旁的温思然提醒了他。
听到温思然的声音,温子尘愣了一下,寻目朝着公孙雪望去,待明白她的意思后,笑着点了点头,而后同自己带来的侍从吩咐了一句什么,那侍从便悄悄退了下去。
公孙雪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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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乐坊的女子上来弹奏便乐曲起,红叶总算是回来了,只是脸色不大好,瞧着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