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没有。”李华静听了纯嫔的话终于恢复了正常神态,只是眼中的疯狂没有减弱半分:“那个布娃娃是我亲手放进你的魏贵人的花池里面,怎么可能会没有。
一定是你找人提前把那个布娃娃拿走了,不然不会有的。”
“你还敢这么正大光明的说出来你陷害我的事情。”魏听雪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你陷害我,你还这么理直气壮,咋了现在陷害人的才是有道理的吗?”
“你闭嘴!”李华静大声斥责魏听雪,因为她的模样实在可怖所以魏听雪居然真的禁了声。
“皇上,臣女知道臣女有罪。”李华静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对行了礼磕了三个响头。
“臣女一共有三罪,第一是臣女不该对魏贵人心存不敬之心想取而代之,为了能够取而代之不惜做过栽赃陷害的事情。
为了自己一时的虚名忘了自己的良心这是一罪,臣女知错。
话说完,李华静对着皇上的位置磕了一个头。
第二罪是臣女不该仗着太后对臣女的喜欢目光无人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去御前请皇上的时候守门的公公已经给臣女说的很明白了,是臣女一时糊涂自己为太后宠爱可以无法无天。
臣女因为太后的宠爱而忘了自己的身份这是一罪,臣女知错。”
说完话,李华静对着太后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
太后到底是年纪大了,实在是见不得这样的事情。
眼看李华静哐哐哐磕了五个头头上已经破了皮流了血下来便不忍心的扭头头去。
魏听雪清清楚楚的看到,太后别开头去的时候眼角虽然有些湿润,却没有痛惜更多的是愧疚。
第三错是臣女不该以为臣女饱读诗书又游过天下就以为臣女是天之骄女,不允许任何人比自己强。
第二罪是臣女不该受了虚名的影响,让自己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己的本心。
浪费了皇上的一番苦心辜负了太后的一番喜爱是臣女的错。”
说完这些魏听雪挺直了腰板开始回答魏听雪的问题:
“魏贵人刚才说我害了你还敢把害了你的事情大声的的说出来是不是因为我自以为我有理。
如今我回答你,不是我有理,而是我很诧异你又不知道我会在今天害你你怎么会提前做好准备。
我一共做了两个巫蛊娃娃一个在你内室的屏风之后,一个就在刚才的花池里。
从魏贵人的表现臣女可以判断出来屏风后面的魏贵人已经拿走了,可花池后面的您并没有拿走。
这是李华静第一次对魏听雪说您,当然很有可能也是最后一次。
既然您也没有拿走,关雎宫宫里的人也没有拿走,那请问,那个娃娃是凭空消失了吗?
李华静看着皇上眼神真挚目光恳切:“臣女思前想后能做出这一切的只能是刚才来搜查的小太监们。
她们在花池里面搜查到了巫蛊娃娃却提前藏了起来。
臣女虽然高傲,可自问没有对奴才们不好过,主子们的事情和奴才们没有关系。
可他还是把东西拿走了,拿走东西的不是魏贵人身边的人,而是皇上身边的人。”
魏听雪只觉得李华静把自己困在一个阴暗不见天日的地方。
那个地方又冷、又黑,让她止不住的发抖。
她想喊她想叫,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
她就像是个被命运扼住喉咙的人,拼命反抗却无济于事。
在皇上的身边有自己的人,这不是一件小事。
自古可以跟在帝王身边的人必须是忠心耿耿不会有二心的,不然必死无疑。
后宫嫔妃可以笼络其他宫里的太监宫女独独不会也不敢去笼络皇上身边的人。
最多也就是打听打听皇上的喜好,问问皇上的去向,就这些被抓到了都不一定有命更何况违抗圣令。
不止魏听雪就连王忠也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突然觉得左手袖口的那个布娃娃有些烫人。
王忠不停的懊悔为什么不把那个布娃娃处理掉或者藏在哪里。
如今这幅局面,皇上若是搜身他和魏贵人一个也跑不了。
不论是帮魏听雪拿走巫蛊娃娃的和还是让太监把巫蛊娃娃拿走的魏听雪本人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李华静这一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