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瑄不以为然,将刚剥好的虾仁往他嘴里一塞,道:“全部吃完!”
离染一手扶额,旁人只知冷瑄对他的“特别”照顾。
却不知,其实冷瑄有个怪癖,喜欢剥虾,却不爱吃,当然,她是不会给第二人剥虾。
秦墨轻笑一声,道:“阿离,我们可真是羡慕你,冷瑄几时如此待过我们啊。”
离染“呵呵”一笑,眼神无意和陌上秋接触,然后迅速收回,盯着眼前酒杯里的倒影,不敢再抬头看陌上秋。
秦墨又举杯道:“来,阿离,我敬你一杯,恭喜你双喜临门。”
离染立即举起酒杯,点头道:“多谢秦师兄,阿离日后有什么做的不好,还望师兄指点一二。”
秦墨道:“客气,怕是我们要向你讨教一二了,来,干杯。”
说完,二人对饮,一干而尽。
离染不胜酒力众人不知,饮下两杯,已经微醺。
但是又不好意思扫兴,只得喝一杯是一杯。
陌上秋举起酒杯,显得真诚,淡淡道:“阿离,恭喜你。”
离染不敢怠慢,立即双手平举酒杯,道:“多谢大师兄。”
顾青云撇嘴一笑:“阿离,轮到我了,恭喜你啊!”
离染此时感觉眼前人影晃动,连众人说话声音也变得模糊不清,脑袋“轰”的一声,便扑倒在桌前,不省人事。
冷瑄不动神色,停止剥虾,用手帕擦拭双手,淡淡道:“这小子,还没吃完我剥的虾就晕了。”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还未反应过来,才知离染已经醉倒了。
秦墨顿时感觉大事不好,若是被师父知晓离染被灌醉,定要责怪他带酒上静心殿。
无奈手摸脑袋,他怎会晓得离染的酒量如此之浅。
离染再次醒来之时,他已躺在寝殿的卧榻上,一阵晕头转向,头痛欲裂,四肢无力。
闭目半晌,稍作缓解,便起身倒了一杯茶饮,望向窗外天色黑暗。
他不知昏睡了多久,犹记得饮酒之时正是卯时,怎的天还未亮。
此时大门被打开,冷瑄走了进来,她见离染醒来,忍住笑意。
“阿离,你也太逊了,竟是传说中的三杯倒,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
离染尴尬低头一笑,道:“现在是几时了?”
冷瑄无奈摇头,道:“酉时了,你昏睡了一天一夜,秦师兄因为私自带酒上山,被师父怒斥一顿,幸而没有处置他,我们几个也被牵连,好在没有被师父惩罚。”
离染微楞,抱歉道:“啊?竟有此事,真是对不住各位师兄师姐,我酒量向来不行。”
离染犹记得,上一次被言风灌醉,也只是昏睡半日,别人的酒量是越练越好,他却是相反。
冷瑄道:“何止是酒量不行啊,说你滴酒不沾,都不足以形容你的酒量,秦师兄向师父保证了,再也不敢拉你饮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