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想到之是,这边作好应战准备,那边却突然退回又将刀抵于龚都项上,狡诈笑道:“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等几番好意相劝,方将可莫不领情。否则将我逼急,杀了此贼逃去,此于我等而言自全无大碍,但于方将似乎非同小可,还望三思!”
被这一威胁,云涯儿才有所领会,既然此些之人未将龚都直接杀害,那便说明其人还想留龚都性命,己若冲动逼其动手,岂不成了害死龚都凶手?不由大意分心,被几人瞬间趁机冲上前来擒住双臂,动弹不得。
此举更是令云涯儿大为疑惑,方才不是还逼己离去,怎此刻又来擒己?那人倒已先笑来回答此问,“哼,方将放心,中郎将近来与你走之太近,贸然除你,只怕会引得中郎将迁怒我等,自会留你性命,只要你就此……”
“贼人休狂!”还未来得及等守卫反应,只见一箭伴于浑厚之声飞来,正好将龚都项前之刀射落。另一守卫见此不妙,慌忙去补,哪知却被一纵马前来之人一枪挑翻。随后又有三人赶至,与那守卫争斗。
惊慌之中,云涯儿自也顾不得那些,赶忙摆脱守卫救回龚都领其逃至一边,才再转身来望。只见正中一人头系红巾、手执阔刀,其刀厚重并于刀背镶有几环,刀刀刚猛,守卫之刀与之对敌有如细枝一般轻易折断。惊异之中再观其颜,竟乃孙坚。
而于孙坚左侧为一执枪勇将,枪法精湛,只限敌步伐而不伤其性命;右侧则乃一人执鞭举盾掩护孙坚,一人提刀突进截断去路,令两侧守卫不能相援,此人原乃祖茂;远处还有一人拈弓搭箭,照准佯动之人便射,使之畏首畏尾,更不敢妄动。
此五人合力,竟将十几守卫攻得全无还手之力,却又未伤分毫。最后守卫力竭,举刀求饶,孙坚才将刀收起,驻足喝之,“此本袁公路辖地,我孙文台不应管之过多,然我观你等数十之人欺此小兄,实乃军伍之耻,这才不得已挺身而出。你等若皆鼠辈,自可向那袁公路告发于我,孙某人敢作敢当,只等袁公路前来与我对质便是!”随即喝退其人,又再往这边。
“不知这位小兄是否也将那袁术得罪,而遭其迫害?”孙坚才至,倒又语出惊人。然思此毕竟只乃其猜测,自也不好随意诬陷,于是忙与其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