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的大狗蹲下来,把头不停地蹭着她的手臂;“米奇喜欢这里。”
“这只狗真的好大。”我看着她的狗说,不同于女孩的纤细瘦小,感觉这只狗一口就可以把女孩给吃掉。
“养了很多很多年了。”她指着依偎在我脚边的白色说;“我小时候,米奇就只有你的狗这么大,后来越张越大,就这样了。”
我看着白色,小小的一只,和米奇比起来,它还是一个小孩子;“以后要好好吃饭啦,小公主。”我对它说,这个不吃那个不吃,家里的佣人想了很多办法才让它愿意多吃点食物。
白色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小短腿不知不觉就挪动到了我的另一边,似乎是不想我盯着它看,应该是觉得自己也做的不对。
“过来……”它这样绕来绕去,我是会被它给绊倒的,我说;“白色,听话。”
“白色!”我语气严厉起来。
它不听,在我四周跑来跑去,四处乱窜,还很快,我差点就被它给绊倒了,别看它小小的一只,跑起来可快了,我手上绕着的狗绳都开不及解开,它就带着我到处跑。
温温见状站了起来;“你的狗怎么了?真奇怪。”
“不知道……”我想用力抓住狗绳,让白色停下来,但是无济于事。“白色,你怎么了?”平时都是很温顺的一只小狗,今天似乎是非常地不正常。
“我帮你。”
温温直接也用力帮我抓住狗绳,没想到白色就朝她扑过去,张开嘴朝着温温的小细腿咬去,要不是我连忙把狗绳往上一提,它的獠牙就要在温温白嫩的小腿上留下一个可怖的牙印了。
米奇见状,“汪汪!”大叫几声,护在温温身前,就如一团灵活的滚动着的棉球,米奇直接用他巨大的身体把白色撞了出去。
“白色!”我看到白色被撞到草地上,身体瑟瑟发抖,等到它足够平静,不再动,我轻声叫它;“白色?”
它小声地呜咽了一声;“汪……”
温温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你的狗一只都在发抖,是不是病了?”
……
在兽医来之前,我一直都待在白色身边。
兽医帮白色检查了之后,他说;“你的狗很健康。”
“那它为什么一直都在发抖?”我担忧地问。
“也许是受到惊吓了,它有没有被什么大型犬给攻击过?”兽医问。
大型犬,温温的那只,那只米奇!我说;“有。”
兽医下了结论;“那就是了,小型犬遇见大型犬很容易不安,更别说被攻击了。主人多陪陪它,等它惊吓过去了就可以了,它现在很没安全感。”
我一直待在白色身边,白色瑟瑟发抖地一直贴着我,我去哪都要抱着它,只有我在它身边的时候,它才不会那么发抖。
正好我休假,没什么事情,就留在家里照顾他把这件事情和张子爵说了;“它受到了惊吓,原来好好的一只小可爱变成了一只小可怜。”
“等我下班回来,我去看看。”作为白色“爸爸”张子爵在电话里说。
我在花园里喝下午茶的时候,张子爵就回来了。
“看,爸爸回来了。”我摸了摸怀里的白色,“快看。”
白色的小脑袋抬起来,张子爵越走越近,白色应该闻到了他的味道,从我腿上跳了下去。
张子爵蹲下来接住朝他跑过去的白色,把它抱在怀里揉了揉它的毛,语气温柔得简直不像是对一只狗说话;“怎么了?你妈妈说你受惊吓了?”
我帮张子爵倒了一杯茶,在旁边看他安抚着我们的“女儿”,感觉画面温馨又幸福。张子爵从来都没和我说过生小孩的事情,但是,我想,如果我们真的有小孩的话,我相信他也该是这般温柔的,就和他对我的干女儿千千一样。
当然,前提是他想要。
到了晚上,我们一起给白色洗了一个澡,白色洗完澡还是一直贴在我脚边,我试图把白色给放回它自己的窝里,可是我一把它抱起来,它就呜咽着叫,叫声听起来老可怜了。
张子爵洗完澡之后从浴室里出来,一到床上就掀开被子,开始亲我,却被我给躲开了,我用下巴示意了一下;“白色还在这里。”
他低头,只见白色团成一团,在我臂弯里睡得正香。
张子爵看白色一眼,揉了揉太阳穴,翻身睡去。
第二天张子爵回来,晚上他想要过来抱我,却发现白色在他的位置上睡得正香,“白色怎么又睡过来了?”
“谁知道呢?”我耸耸肩膀,或许是和我一样喜欢他身上的那种让人安定的味道吧?
张子爵把白色给拎了起来,白色被惊醒,可怜地“汪汪”叫。
但是张子爵还是把它给抱了出去,边走边说;“爸爸这么辛辛苦苦赚钱养你,你不能总是抢爸爸和你妈妈在一起的时间,不然你会没有弟弟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