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兰摇了摇头,道:“巧卉你不知,时局动荡,谁又能置身事外呢?”
“夫人说的是......无论时局如何,还请夫人保重身体,殿下有您在宫中把持,他还能有所胜算,您要是倒了,那岂不让他人有可乘之机?”
“罢了......摆膳吧。”
“诺。”
徐瑾兰的担忧,也是傅伯的担忧,宇文贤一离京,他的心立马悬起,宇文贤回了京,他的心继续悬起,宇文贤入宫,他的心也要悬起,只见府门大开,他这颗悬着的心才得以安放。
“殿下,怎样?圣上有没有为难您?”
“傅伯放心,他只是询问我离京后去了何处,我如实禀告后,他也就没对我发难。”
“那便好!明日还是去给夫人报个平安吧,这些日子她着人来了好几趟......”傅伯跟着宇文贤来到正厅问道:“殿下还没吃吧?我这就吩咐下人摆膳?”
“那丫头吃了吗?”宇文贤想起家里还有个丫头呢。
“小姐吃过了,她说有些累,恐怕已经睡下了。”宇文贤一进宫,他便一直服侍沈如玉。
宇文贤有些好笑:“她倒睡得安稳。”
说起沈如玉,傅伯嘴角也是上扬的:“小姐是个好相与的人,直爽但不愚笨,就是性格有些过于老成!”
“傅伯,你只管照顾好她便可,不可怠慢。”
“我明白。”
赵府
“小姐,听主君说二殿下已经回京,您得赶紧想想办法呀!明年您就及笄了,今年再不将婚事定下,日后就难找到好人家了呀!”婢女小霜将刚刚在大夫人那探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知赵逢秋。
赵逢秋奴目扫视小霜:“贱婢,不用你来提醒本小姐!我要去见父亲!他现在在哪?快带本小姐去!”说着怒气冲冲地起身往外走去。
“小姐,主君在大夫人那。”小霜知道赵逢秋正在气头上,只得喏喏地跟了出去。
范夫人正和赵怀政叹息着:“政郎要早做决断啊!秋儿这样执迷不悟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夫人有此担忧我何尝不是?可秋儿如此执拗,我有何办法?我看.中书侍郎苏大人的三子倒是不错的,改日你寻个名头办个宴会将那些未曾婚配的才子佳人请来,到时由秋儿慢慢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