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了,以前在学校没太多娱乐项目,就爱在操场上拍两下。我按照步骤申请账号,进去玩了两把,上手还挺容易。
我会心一笑,在家有空时,有消遣游戏了。
一直玩到早上7点,要不是于梓晴趴在我腿上出现麻木,估计还会一直玩。
我轻轻的叫了她几声,她直起腰揉了揉眼睛,我说早上7点了,咱们去吃点早餐。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慵懒的说好。
她站起来看我没动,说走吧,怎么还坐着?
我尴尬的说:“晚上你趴我腿上睡觉,我怕打扰你睡觉不敢动,腿现在麻了,让我缓一缓。”
她坐下来,温柔的帮我捏揉大腿,你真是个傻瓜。
我手指头勾了勾,示意她离近些,她把耳朵贴过来,我小声的说:“不敢在捏了,底下都有反应,一会儿腿好了又走不成。”
她看到我底下撑起的帐篷,含羞的将脸扭到一边,讨厌。
我嘿然一笑,我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你的手离我私密处那么近,你让我如何压制。她轻轻捏了下我的脸,不要再说了,臭流氓。
公共场合就算压低声音,说这话也不合适。我喝了口水,等身体恢复自然时,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走吧。
我们离开网吧,在菊花园买了两份胡辣汤,吃完后我说:”今天你还要上下午班,我送你回家,你在补个觉。”
她摇摇头说:“别送了,你早点回家睡觉,看你黑眼圈重的。”
早餐吃完,在端履门把她送上车,我双手插袋过马路,看了眼车站牌,235路到郭家村,东门发车。
上了车我坐到后面,头一低便睡着,等我睁开眼时,公交车已经开到鸵鸟王大厦。
我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下车后往家属院走去,昨天可真熬人。
一觉搂到下午5点,去卫生间放了个水躺在床上,老妈叫我吃饭。我摆摆手说你们吃吧,一转身又着了。
第二天醒来,看表已经7点,睡了快二十个小时,精神立马抖擞。
整理完内务,我拿着手机去小院抽烟,看到于梓晴昨天打了两个电话一个短息,我编写“已经醒了,看到来电。”
发送成功我合上手机,不知道她是否醒来,等会儿她看到自然会回复。
回到客厅,我翻看日历,还有三天15号,最近开销频率较多,卡里只剩几百块钱,我合算了下,今天她上晚班,撑三天绰绰有余。
我的爱,只为了你存在
从过去到未来,要怎样让你明白
……
手机传来她的专属铃声,我接起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她的声音。张晓宸,昨天打你电话怎么没回?我说昨天太困,下午醒来放了水,一觉睡到刚才。
她铜铃般的笑声传到我的耳朵,你可真能睡,母鸡趴窝也没你这样。我俩嬉笑几句,她说今天中午姨夫一家要来姐家吃饭,要不就不见面了。
我说:“好吧,随你。”
挂掉电话我舒展身子,进红砖房拿本书,搬坐凳子给自己充充电。
中午在家吃完饭,看了眼墙上的表,12点40,我寻思着她上班路上见一面,主意打定到后面换衣服。
一个小时后,我在东门下车,看到城墙上空盘旋着大片的鸟儿,好久没见过这么多鸟聚在一起,仿佛商量事一样。
平常于梓晴上下午班,都是快两点半出门,我悠达的步行朝兴庆路走去。
走到兴庆公园北门公交站,突然感到没来由的眩晕,我甩了甩头,心口一阵疼痛,快走几步扶着大树,我这是怎么了?
调整呼吸感到心口恢复自然,不过那种眩晕感愈发强烈,我看着周围的人、景、建筑,都在天旋地转。
地震了!
不知街上哪个路人喊了一句,我立马反应过来,不是我身体有什么事,而是整个大地带动着我们晃动。
大地在颤抖,我能看到的门店,所有人都跑到外面,老人坐在地上,小孩哇哇大哭,年轻人则一脸茫然看着四周。
这是怎么了?
在我的认知里,西安从来没有这样的场景,总以为地震、台风不会降临这座内陆城市,我跟所有人一样,一脸茫然。
脑海里跳出两个小人,一个小人说:“快到空旷的地方待着。”而另一个小人说:“别傻站着呀,快去找她。”
对啊,我是来找于梓晴的,她现在在哪,出门了吗?
两个小人如泡泡般消失,而地震持续了一会儿,强烈的震感慢慢褪去,好在没有造成房屋倒塌、地面裂缝。
我边跑边给于梓晴打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死活拨不过去,趁过马路的空挡,我看了下手机,居然这时候没有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