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丈母娘说了一声,我背着包跟于梓晴步行出门,走到理发店,在里面小坐一下,趁她们说话的空档,我扭头往里屋看了一眼。
一张床跟简单做饭的家伙什,里头还有个门通到房东的院里。
晓宸,走吧。
我回头跟嫂子和二姐告罪一声,离开理发店。
她带我绕一圈走进院门,拿着钥匙开电瓶车。在家里商量过,借二姐的车子去县城买票。
我上去试了一下,示意她上来,感受到重量,右手拧把出东袁口村。
她手一指,说走南边,去汶上买票。
好嘞!
路上我问她,你哥回来成天早出晚归不见人,忙啥呢?
她搂着我的腰冷哼一声,“鬼知道干啥去了,一年到头回不来一次,媳妇不管、孩子不管,骑着爸的摩托整天胡浪。”
听她的口气对他哥很有怨言,我不在往下聊,以免聊出是非。
“老公,前面十字路口右拐。”
汶上县离东袁口不算远,骑电瓶车半个多小时就到县城,闹市区有着县城的特色,我们来到火车票代售点。
“你好,请问有5号去上海的火车么?”我低着头问里面工作人员。那人操作一番说有的,我看向于梓晴,她点点头说买吧。
骑着电瓶车在县城溜达一圈,我跟于梓晴往家骑去。
回到理发店把电瓶车放到院里,我跟她进理发店还钥匙,二姐问买的哪天的?于梓晴掏出来看了眼,“5号,后天。”
回到家她抱住我说:“老公,后天咱们就要去上海了,你刚在理发店外面抽烟时,二姐说明天带咱们去梁山玩,你去吗?”
我挑了挑眉,“当然去呀,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四大名着的实景离这又不远,感受下氛围。”
第二天一早,捏着鼻子从厕所出来,看到二姐已经往客厅进。
推开门,二姐那嘴跟机关枪似得说个没完,于梓晴投来无奈的眼神,我笑了笑,往卧室走去。
都是一个娘胎里出生的,一静一动差距可真大。
我们步行到村口,等了会有公交驶来,我眯眼看汽车玻璃,一块纸板上写着东袁口到梁山汽车站。
上车买票,于梓晴跟二姐坐一块,听着二姐嘴说个不停,我自得其所坐在角落,闭眼假寐。
40多分钟后我们下车,走了没几步,就到耳闻已久的故邸。
梁山。
二姐在售票口买票,很多个头一样的人,带着斗笠穿着褂子,身旁立着扁担,面前有了两个大筐,上面白布盖着吃食。
武大郎炊饼。
我对于梓晴努努嘴,“挺有模有样的呀,不知王婆的客栈离这有多远。”
她用手肘撞了我一下,去你的。
二姐走过来,给于梓晴两张票,说了两句跟我招招手,下台阶离开。
我说二姐不一块进吗?
她拉着我的手,“二姐只负责把咱们送到梁山脚下,人家还有理发店要忙,不陪咱当电灯泡了。”
我摸了摸鼻子,二姐有心了。
检票进山,我们一路往上走去,每到一处会有牌匾介绍,本以为是很有调性的山头,起码跟小时候看水浒传相似度接近,但看到人为加上的路引介绍,完全破坏了应有的韵味。
走到忠义堂,看到一排排椅子,正对着两张椅子宏伟十足,我拉着于梓晴走到前面,说这就是宋江和吴用坐的位子吧。
于梓晴摇摇头说:“我对水浒传印象不深,不知道。”我说那武松、李逵知道吗?她点头说知道,是不是武松拿两把大斧头?
我……
离开忠义堂,我们靠在扶手旁看景色,没有九龙潭高,但别有一番风味。
一路走走停停,走到山脚下看到一艘木头船,我们登船参观,里面倒是别有洞天。
下山出来,看到出口旁有派出所,上面的名字挺有趣,叫山寨派出所。
“好饿呀。”于梓晴摸了摸肚子说道。我看了眼手表,1点刚过,我说找地吃个饭,梁山有啥好吃的?
她低头想了想,说这几天在家吃的够够的,我想吃肯德基。我无奈的看她,常年在大城市,胃已经变刁了。
走到公交站点,我抬头看车站名字,说咱坐车去步行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