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梓晴跟毛毛虫似的翻身,接起电话没几秒兴奋的坐起来,真的,太好了,一会就过去。”
我问怎么了?
她高兴的说:“姐姐她们把火车票买好了,咱们去十五局取票。”
洗漱完毕,我们坐车到兴庆路,我拿着火车票欣慰的看她,18点44的软卧,姐夫威武。
姐姐说小晴,你姐夫费了好大劲,才托人买上。我摸了摸鼻子,有劳姐夫了,他摆手憨厚的说没事,都是认识的人,刚好有人退了两张。
于梓晴把火车票钱给姐姐,这时我手机铃响,见是毛毛的电话,告罪一声去厨房接听。
“哥,下午有空没,咱们出去转转。”
跟他约好时间地点,走到客厅说梓晴,下午我跟毛毛转转,你去么?她摇摇头,说马上要走了,在姐姐家聊聊。
小寨好又多外,我跟毛毛碰面,他问嫂子呢?我说在她姐家谝呢,走吧,进去转转。我们进到海港城,这里跟百汇差不多,都是创业者在这开个小店做生意。
“哥,这有一家店专门卖WWE周边衣服,我上次跟同学来转,还看到冠军腰带呢。”
我说不错,你带路咱们看看,咱俩买件衣服穿。
因为过年,开门的店很少,好在他说的那家开门营业。不大的店面转了下,里面WWE的衣服、周边的确不少。
一人选了件帽衫,我付过钱跟他出来,我说毛毛,我们重新买了车票,下午18点多的。
他拍了下胸口,“那就好,那天回去我说熊样子了,买票也不跟人家说清楚,又是凌晨又是无座,让他站十几个小时试试。”
我嘿然一笑,“别没大没小的,他是你爹。”
一直以来都很羡慕毛毛,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跟小舅开玩笑,可以不走脑的说小舅。而我的生父已逝,想跟继父有这样的层面,难啊,难如上青天。
“梓晴,今天咱们回上海,你姐还来北郊,这是闹哪样呢?”
于梓晴忽闪着眼睛,“老公,咱们领证算是结婚,姐姐于情于理作为我在西安的亲人,代表我爸妈来看望一下,这是无可厚非的。”
等了片刻,姐姐一家三口到来,老妈和继父跟他们聊天,我跟于梓晴逗雷昕钰,抬头看了眼窗外,时间好快,今天就要回上海。
晓宸,小晴,坐火车把钱财看好,一路顺风。
我将行李塞到出租车后备箱,关上后盖拉着于梓晴的手,“走了,保重。”
终于,我们还是要走了。
出租车里,于梓晴靠着我的肩,“老公,这次回来看你妈表情好很多,不像去年咱走时的态度。”
我点点头,“是啊,时间是很好的妙药,事已至此,她再多的不满也于是无果,顺势,才会保持应有的平衡。”
到火车站,我们排队检票安检,工作人员把车票递给我,说上二楼左手边,软卧候车厅在那。我道声谢拉着于梓晴,进到软卧厅,嚯,待遇就是不一样。
临发车时,里面工作人员指引我们走特殊通道,上到车厢聊了一会,这几天晚睡早起,我们互道晚安,眼一闭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我跟于梓晴洗漱完,软卧里另外两个乘客到站走后,她说老公,小舅帮咱买的无座票拿着没?我指了指行李架,在包里呢,怎么了?
她凑上前,“回上海把无座票给我,把票贴在本子上留个纪念。”
我顺了下她的头发,笑着说好。
回到租住房打开窗户,我们开始搞卫生,一切完毕后,我说许久没有洗鸳鸯浴,听声音租客没回来,不如我们……
她娇羞一声讨厌,拿着换洗衣服和洗具进卫生间,我翻出安全伞,跟随进去。
我们在卫生间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花洒的热水躁出热气,把不大的地方弄得雾气腾腾。十几分钟后,她蹲下帮我褪去套子,我抱起她说:“媳妇,有条件咱们自己住,跟家人亦或者租客合租,太不方便,新的一年我们要努力了。”
她往我怀里拱了拱,撩去脸上的水滴,柔声说:“加油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