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刮她的翘鼻,“不许学我说话。”
电信厅登记交钱,我把租房协议上房东写得地址,填在住址栏一处,工作人员说:“5个工作日有安装师傅联系你,到时家中留人。”
离开营业厅,我跟于梓晴到鸡市拐前面超市,之前每次来姐姐家,留意过东关正街丁字口,这里有个人人乐超市。
从超市出来,我抱着电饭锅提着两个大袋子,走到一堆都市浪漫处,说走不师傅,东新巷教会小区那。
都市浪漫,是我对电动三轮的别称,西安这边多已蹦蹦、三蹦子叫它,很早一次在开元等于梓晴下晚班,突然的下雨让我们乘电动三轮到十五局,都市浪漫的别称,就附加在它身上。
我们坐都市浪漫到东新巷,于梓晴付了钱,拿着两提纸跟我一起上楼。把东西安置好,我扶着肩晃了晃胳膊,我们的小家,算是二次开张了。
“梓晴,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用指尖戳我头,说吧。
我笑着看她,“咱们就不买房了,一直租着住,你看啊,咱在这觉得住够了,就搬到下一个地方,这样新鲜劲十足,美得很。”
于梓晴盈盈一笑,“傻样,搬了一次就把大衣柜碰了下,到时再说到时的事,我可不想漂浮不定。”
我说跟你开玩笑呢,说个正事,咱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宝宝?
她看着我,问你准备要孩子吗?我说要是肯定的,你看今年是我的本命年,明年就龙年了,生个龙宝多威风,我听说十月怀胎,咱们到时有计划的要。说罢,我搓了搓手,坏笑的说这几天让我好好临幸你,好久没听你高分贝的声音。她诱惑的在我耳边哈了口气,坏人。
回归二人世界,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于梓晴把在上海好的习惯用上,煎鸡排、炒时令蔬菜,现在用的是一口大黑锅。而我时不时会煮银耳莲子汤给她喝,内衣内裤、袜子依然我手洗,平静的生活在搬离北郊后,井井有条的过活。
茶米油盐酱醋茶,惬意的婚后生活。
网线拉好的第二天,公司通知我跟陕南、陕北负责人去郑州,为期三天封闭式受训学习,回到家收拾行李,于梓晴问公司买的是几点的火车?我说早上9点,北站坐动车走。
西安北站,坐落于凤城十几路最北边,刚建好不久的动车站,目前开通的线路不多,郑州,恰好在现实行路段。
叮……
手机短信声响,我拿起手机,看上面信息明天你去吗?短信发送人是肖哲军,我将短信编辑好发出,扬了扬手机说:“梓晴,上海的老同事,明天可以见面了。”
第二天一早,我背上背包准备出门,于梓晴走来帮我扥了扥衣襟,“老公,路上注意安全,学习结束不要乱跑。”
我浅吻她一下,“放心,封闭式学习,只能在酒店里,笔记本电脑留给你了,在家乖乖的。”
在东门倒车到西安北站,下车打电话跟同事见面,检票安检,意外的发现可以在候车厅服务台领瓶矿泉水。
到郑州下车,我们按照公司提供的线路,坐车到某酒店,40多分钟,我们在酒店大厅拿身份证开了三人间。
兜里电话铃响,我接起电话喂了一声,那头传来久违的声音,hello晓宸,你到了吗?我说刚到办理入住,你跟贾泽到了吗?肖哲军说刚下车,一会儿见面聊。
许久未见,再见如刚离开般,我在肖哲军、贾泽房间聊问最近,他们说去年在我QQ空间见flash影像,新婚日子如何?
我笑着说:“去上海时就体验到结婚的快乐,只不过补个婚礼,给媳妇一个好的开始。”
晚上全员到齐,领导讲话结束我引西安、上海同事认识。第二天早上在餐厅吃饭,看到胡辣汤油馍头我轻拍脑门,是了是了,胡辣汤本出自中原河南。
三天学习,脑力加体力双重风暴,我们在学习、拓展层面再次体验团队凝聚力、协作力的重要性,跟贾泽、肖哲军分别,我和两名同事踏上回西安的动车。
公司给我们买的是晚上的车次,到西安北站已经23点多,打车回到东新巷,已经接近凌晨。
4月的西安,温度已经慢慢上升,开门见家里漆黑一片,我摇摇头心想,说好等我,这小妮子却睡着了。洗完澡关灯进卧室,看到于梓晴躺在床上,均匀的呼吸睡觉,我弯下腰从床头柜取出安全套,低头亲吻她嘴唇,三天未见,我想你了。
二十多分钟,在她的高分贝叫喊声中,我瘫软在床上,于梓晴帮我卸下丢到垃圾桶,我搂着她嗅了嗅,她问闻什么呢?我说你不觉得,空气中洗衣粉与苦栗子混合的味道很好闻吗?她滋溜一下趴下去,那就让这股味道在浓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