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梓晴无奈的看着我,“梦梦一大早就醒了好吧,我看她不哭不闹的,给她喂了奶又睡去,你看你娃多疼你,知道你不上班醒了也不打扰你。”
我噘着嘴作势要亲,她嫌弃的说:“起床洗漱,大早上嘴那么臭谁要你亲。”
中午在家吃罢饭,于梓晴抱着孩子去十五局找姐姐,我一人往鸡市拐走去,没几天就要劳动节,要赶紧找个饭店把这事定下。
在鸡市拐车站,看到一家饭店,上到二楼转了圈感觉还不错,我问前台这里承接满月酒不?前台说承接的,你稍等一下,我把经理叫来。
“你好。”一位穿着黑色制服的人走来,微笑与我打招呼。我说准备在劳动节给小孩摆满月酒,请问这里的费用怎么算?
那人打开随手的本子,说请问需要几桌?我说大概五桌就够了。报了几份菜系价格,我点点头,晚上我带家人过来吃一次,可以就订下。
离开饭店,我点燃一根烟,湘水肴,名字还不错。
回到十五局,于梓晴问这么快就回来啦?
我笑着说:“是啊,又不是大开大合,找了一家问好就回来呗。下午咱们去那家饭店吃一顿,味道可以话就订下,姐,咱们下午一起。”
姐姐说晚上还要带昕钰上兴趣班,你们去吧。
梦梦在小床上躺着,睁着眼睛东张西望,于梓晴说:“那咱们回家,刚尿了几泡带的尿不湿用完了。”
我们起身告辞,路上给老妈打个电话,让下午别做饭,叫上姥姥一起来鸡市拐吃饭。挂掉电话,我把孩子接过来,“梦梦,来让爸爸抱,一天天瞧把你妈累的。”
下午饭点,我们到湘水肴,要了几个满月席上的食材,老妈说平常路过也没注意,这还有家饭店。我说是啊,又不经常在外面吃,谁会注意这些。聊了几句食材上桌,我说姥姥尝尝,看这家菜味道如何?她老人家说:“你们年轻人觉得可以就行,我看啥都好。”
姥姥自从搬到孟家巷,对一切事物看的很淡,偶尔去看她,总是一副慈眉目善的态度,在那个岁数心态坦然,我们打心底祝福。
吃着饭,我问老妈满月酒都谁来?她说王家一桌、李家一桌,小晴这边差不多也要一桌,你看你同学、同事谁还来,自己看着订就行。我尴尬的笑了笑,“老妈,昨天我离职了。”
这事得让她知道,她问做的好好的怎么不干了?我编了个幌子,说在公司做的时间久了,想休息下换个平台,老妈你不管了,快吃菜。
小时候很多事情言不表意,长大后且有很多言不由衷,不想让她过多担心,三言两语便不在提起。
饭菜得当,我用纸巾擦了下嘴,到前台付钱看见那人,我说劳动节订五桌,最好都是包间。他礼貌的说没有问题,到时给每桌上的酒水,如果包装完好没有拆封,本店是可以按实价退的。
聊了几个细节,我拿着收据走到餐桌前,说好了,走吧,劳动节咱们在包间摆。下到一楼,老妈把我叫到一边,“晓宸,你不上班了,梦梦的满月酒妈给你钱办。”我连忙摆手,“不用,我们有钱,再说这个月不是还有工资嘛,没事。”
跟老妈她们分别,我接过孩子,于梓晴说老妈跟你说啥呢?我笑着说没啥,她想掏满月酒的钱,我没要。于梓晴张了张嘴,说那明天咱们去买些花生瓜子,到时摆在桌上。我点点头,行。
第二天趁梦梦不闹人,我们打了一圈电话,下午在外面买了些明天需要的东西,提着几个袋子回家,我叹了口气,她问怎么了?我说孩子满月酒你爸妈没在,感觉缺了点什么。
她盈盈一笑,“这话我爱听,满月酒他们参加不了,不是有姐姐呢嘛。”
我摇摇头,“姐姐的红包是姐姐的,你爸妈是你爸妈的,不一样。”她反应过来作势要掐,我说别啊,怀里我还抱着孩子呢,别有个闪失把梦梦摔了。她恨得牙痒痒,“没想到你是这样想我爸妈的,哼。”
我晃了下梦梦,“明年回老家,让姥爷、姥姥给你包个大红包噢。”
次日早上,孩子的哭声把我吵醒,睁开眼见她条件反射坐起来,抱起梦梦喂奶,我说早上吃什么,我给咱做。她说熘个馍夹香菇丝就行,留着肚子吃大餐。我穿上裤子起床,你呀,简直了。
不到11点,我们提着东西到鸡市拐,在工作人员指引下,我们走进包间,工作人员说每个包间一张桌,中间的屏风是可以打开的,一会我让人把水牌放到楼下,你们在这稍坐一会。
我把袋子放下,正准备放干果香烟,一服务员端着水杯过来,说先生放着就行,我们来摆。看他勤快的工作,我对于梓晴笑了下,这样的服务质量,生意怎能不好。
跟于梓晴在包间聊天,老妈她们进来,我打声招呼,说:“你们先坐一会儿,我跟于梓晴带梦梦去楼下,到照相馆拍个照片,过几天办接种证要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