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开门,老妈问大夫怎么说?
于梓晴说:“没啥大事,开了药回家吃就行。”
老妈说:“行,明天就别让可可上幼儿园了,我在家看她。”
给小人把消炎药吃上,折腾到现在孩子身心疲惫,放到床上就睡着,量了下体温37度6,我说:“你去洗吧,我给她在做次物理降温。”
孩子生病上我们有过商量,能吃药的病,坚决不打针,要不以后万一有个啥事,打针就不太容易好。
夜深人静,我到厨房喝水,见躺在沙发上的老妈早已睡去,心里不免有些复杂,一家老小都为小孩,赶快好吧。
回到卧室,我看着床上睡熟的孩子,于梓晴洗漱完进来,小声的说:“快睡吧,明天不上班了吗?”
打开衣柜,我把礼物拿出来,“梓晴,32岁生日快乐。”
她诧异的接过去,我说:“今天,噢不,是昨天你过生,本来你回来就想说,但小人临时生病让东西耽搁,你看看喜欢么。”
她把礼物放到桌上,拿着粉色纸张看着。我摸了摸鼻子,“原谅我年后的发疯,七年之痒是痒得人心,那阵子的阴霾感谢你的包容,明年,看我表现。”
于梓晴落泪而下,我抽出纸巾递给她,她擦了擦,眼红红的说:“这一袋子护肤品,很贵吧。”
我……
夫妻之间在某个瓶颈期,需要的是双方之间的宽容,那个时候的暴戾让彼此之间小心翼翼,以至于现在我们沟通对话,都很在意对方的感受。
经历了亲人离世,她对我的感觉回归当初,而我对之前的自己怪罪不已,现在有礼物切入,我如竹筒倒豆子般,在纸上倾诉了所有。
我想,她是看懂了。
拥抱许久,于梓晴说:“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这么久我早就忘了,这回的礼物我刚好需要,可是这么大一瓶O2水,你让我用的什么时候啊。”
我对这不懂,咧嘴一笑,“那咋办,我把它喝点?”
于梓晴轻拍我额头,“不许胡说,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相拥片刻,要不是老妈和孩子在家,早就……
算了,睡觉吧,睡着了啥都有了。
次日醒来,见于梓晴给孩子量体温,我问多少度?她看着温度计,“退烧了。”
起床洗漱,于梓晴给班主任发微信请假,我对老妈嘱咐用药剂量,老妈说知道了,你们快去上班,别迟到了。
出了家门,我问于梓晴怎么不用新护肤品?
她白了我一眼,“凭空出现一堆,老妈在家怎么用,过两天再用。”
我嘿然一笑,“哟呵,平常狗窝里存不住油饼的人,怎么现在这么能绷得住,不简单。”
“找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下班回家见小人精神抖擞,给她做了一遍物理降温,小人说:“爸爸,我没事了,明天我想上幼儿园。”
我笑了笑,“在等两天,病彻底好了再去。”
也许是心理作用,亦或本就到了临界点,小人的烧退的出奇的快,不单水喝的多,磨人的吃饭也好了许多。
有趣的是每天早上醒来,小人睡觉的地方,莫名有些屎花,问及于梓晴,她说药物含有排泄成分,你看孩子的内裤,嘣点屎花正常。
两天时间,小人跟往常无二欢实的不行,老妈说药效就是快。
本想存点这种药,拿着药盒去药店,一问根本没有,药店工作人员说渠道不同,医院和药房的药,许多是不同的。
送孩子去她心心向往的幼儿园,看她一蹦一跳的到教室门前,我对老妈她们会心一笑,小孩,还是喜欢跟同龄人在一起。
老妈走后,于梓晴把新买的护肤品取出,一边摆放一边摇头,“啧啧,我宁可把O2水换成这些小样,你瞧瞧,这么大一瓶何时用的完。”
平常洗完脸,冬天我会在脸上抹些擦脸油,其他三季一把水搞定,但于梓晴可不同,一年四季七七八八,各种东西往脸上涂抹,晚上用过新买的护肤品,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一分价钱一分货,不错。
孩子现在上幼儿园,在园里多是熟悉集体的参与和趣味***,加上老师的约束,使得小人回家对于自己的事情,颇上心头。
玩具整理、穿衣洗漱、小桌子的擦拭,就连自己的尿盆,都想上纲上线的自己倒,我担心可可拿不好摔在地上,好几回阻挡她,长大一点再说。
一天下班回家,于梓晴不知抽什么风,说要割双眼皮,给我吧啦吧啦讲了一堆,我摸了摸鼻子,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在眼皮上拉上一刀,少了灵气不说,非要把自己整个炁场改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