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由榔强硬之下,瞿式耜为了不让东厂与锦衣卫接手,所以他当即派广州捕快而去,他可是害怕东厂与锦衣卫会抗大化此事。
在广州孔庙内,数百身穿儒服的青年跪于孔子像面前,傍有老儒生读着祭文,就在他们哭声流泪时,一队队捕快快速闯了进来。
“在此聚众者,统统拉回去。”一捕头一进来,不等儒生说话,便拨刀大叫着。
那老儒士不即脸带怒意靠了过来指着捕头怒骂道:“尔不过一小吏,何敢对老夫动手,老夫可是有功名在身的。”
“带走。”捕头连看都不看他们,便亲自抽出绳索把老儒士绑了起来。
“你,你无法无天了。”老儒生脸色惨然地骂着,但片刻间,捕头便噻隹了他的嘴。
短短半个时辰,百来名儒生便捉拿归案了,只不过有些消息灵动的儒生青年却早就溜了,正当他们在背后藏了起来时,赶回来的全为国动手了。
一队队东厂潘子凶猛地对着名单一家家找,连带着家有官员的人都拿,更不要说其想依靠官位动遥朱由榔此翻政策的人。
一时间,广州官员再次被朱由榔强有力的威压下而安静不少,有些人再次想到不久前的治贪事件。
因为上次治贪广东田产已经重造田册,所以此次征税,可畏又准又狠,一时间,见底的国库再次有数十万收入,一些已经田产大员,见此,连忙卖田。
“陛下,这是有关兵乱所受害名单。”
看着风尘扑扑的李元胤,朱由榔脸色温声一笑,不过当他接过此名单时,却笑不出来了,特别是一些无数平民百姓因士兵抢掠而破家的,更是触目惊心。
见朱由榔脸色冰霜,李元胤明白,军营要出事了,不过就在李元胤乱想之际,朱由榔脸色又恢复如常,因为他不可能大规模清洗军营。
“明天重整何腾蛟部,凡超四十岁者,发放跟费许其退出军队,如不超五十岁者,家又无妻儿者,让其归军器局,让陈子壮安置好他们,如三十岁以上四十岁下者,如无战功者,迹退伍,事件照前。”
“陛下,澳门来消息,完全接受条件了。”就在朱由榔话刚落,张福禄走了进来。
片刻后,张福禄跪于朱由榔面前,捧上了澳门葡萄牙人的拜表,朱由榔细看之下,脸色一松,原来,澳门葡萄牙人见朱由榔大规模调动军队,再加上深知朱由榔军力的他们,当即选择了接受了朱由榔开出的条件。
“焦琏暂绶此行。”朱由榔脸无表情道:“照以往例,从何腾蛟精壮要有战功者,整编成三卫一炮营,乃设一都,让何腾蛟担任都司,萧旷任都指挥同知,王进才任都指挥佥事,张先避任炮营营将,余者,俱发往船厂军器局。”
“明白。”
当焦琏李元胤退出来后,朱由榔便让人告知整编事宜了,何腾蛟闻言沉默了,他本来以为自己要步王化登的后尘的,那里知道朱由榔还会让自己统军。
第二天,李元胤张福禄便开始挑选那些行匪徒之事的士兵,也开始根据朱由榔意思,让那些超员老兵退伍。
在城外的破烂的军营外,无数四五十岁的老兵排队领着一年响银三两作路费,有家小在广东者,便归家,如无家小者,那就要分配了。
这也好在内阁早料到大批湖广等地的外来百姓会引发问题,所以在各路口设登证处,每来一人一户,便造一册,更是在广东等地按数分配,这全得三百来万的外来人员并有造成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