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定国等人却略有些佩服地望着朱由榔,只不过他们却没有插话。
朱由榔脸色渐冷道:“怎么,你们是不是想说,唯有八股四书五经能证明一个人的能力,才能为国家取优秀人才。”
“陛下,圣人之学才是国家兴旺之根本,此例一开,恐天下士子所不喜,国家难以为继......。”
严起恒话还没有说完,朱由榔脸色一冷道:“你想多了,科举所考之八股,朕暂不会改变,吏员乃特例,如不是,朕何不让吏员直接参与科举来得实际。”
说着,朱由榔冷冷地望着瞿式耜等人道:“国破家亡之际,有多少官员会认为水凉或或是怕痛,又或是小妾不许,而没有赴国难又没有血性地投降与鞑子的,你们跟朕说说。”
朱由榔话一出,黄士俊脸色一暗,因为朱由榔怕言,他最有发言权,他所经所历都告诉他,朱由榔讲得是事实。
朱由榔见诸人沉默后,冷笑道:“就以江阴事例,吏员就值朕为此开特例。”
说着,朱由榔微微闭眼道:“朕也不与你们谈什么圣人学,现在只谈吏员上升的事,恩科一定会开,今后,凡三年一考,所考之内容,俱以务实为主,不必追求文章华丽优美,只求一能吏,国家治理不是一群只会诗书琴画的人就可以胜任的,当然,如果有才能又有才华,那是再好不过的,但你们可不要本未倒置,你们要清楚,朝庭需要的是什么人,一有治世之才的人才,还是一只会诗画之人。”
听罢,瞿式耜等人却明白,朱由榔把话说到此处,那是不容更改了,再加上朱由榔明言,不进行其他改变,他们思考再三后,只得点头称道:“陛下圣明。”
朱由榔稍稍睁开双眼望着黄士俊道:“此事,交由黄老去办,朕希望一个月后,能在广州举行第一次吏员的科举。”
“是,陛下。”黄士俊老态龙钟跪于朱由榔面前喊道。
见此,朱由榔看了看一边的李定国刘文选白文选三人道:“尔等下去,定要快速把整编等事宜做好,鞑子不会给与我们太多的时间的。”
“是,陛下。”李定国刘文秀白文选跪于朱由榔面前喊道。
瞿式耜等人直到离去都没有向朱由榔提出有关于文臣入武职的事,因为朱由榔常挂于口中的,水太凉等话,让他们都没有脸说起此话题。
待瞿式耜李定国等文武离去后,朱由榔才拿起有关于方以智递上来的有关于自来火铳等新式武器的奏章。
原来依神器图谱与西方有关于自来火铳的资料后,方以智终于造出了朱由榔期盼已久的自来火铳。
思考片刻后,朱由榔开声道:“于亲兵卫选十名神射手来,待明天与朕同去国子监,朕想看看自来火铳的威力。”
“是,陛下。”丁良思快速记了下来。
而待李定国一回到军营后,便催促着大督府与兵部加速整编事宜了,本来他们是等把中高极将领一一调任升迁尔后才加速对士兵整编的,但在李定国等一干旧大西将领要求下,大督府与兵部即时开始了全面的整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