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君扼腕叹息,痛心疾首道:“真是不识宝!古香木之香可做引香,能引万物相随。当然,在我的秘制之下,它可引水。你只需将它喂给定风波吃,到时水源汇聚,加之定风波的感知,必能找到幻境入口!”
温巽听得一愣一愣的,但抵不住他如火般熊熊燃烧的好奇心:“还能引水?为啥能引水?这是什么东西?你这秘制了什么啊?你加了什么东西啊师父,你为什么加……”
师君叉腰做茶壶状,壶把更是戳到了温巽脑门上,“问问问,这个把月老子让你看的书写的领悟你十成只是过了遍脑子?”
“你要早告诉我因为这事儿你才罚我。的你就说透啊……”
师君一巴掌盖在他脑门上。
温巽可怜巴巴,“师父,诸绪殿……他说你安排好了。”
“自然。”
“怎么安排的啊?”
师君凉凉看他一眼,“主殿极少出现在诸绪殿,你最近又是风头大盛,主殿看得过去吗?”
“哦,懂了懂了,师父明智,实在明智,徒儿佩服佩服,这运筹帷幄之势,实在是……”
一溜马屁拍得师君浑身舒畅,看他也顺眼了不少。
遂语重心长地拍着他肩膀道:“好好做。”
“可是师父,我一直不甚明白,为何你要帮他呢?”
“你又为何要帮他?”
“看在祖宗的面子上,怎么着祖宗也是救了我一命!师父呢?”槐花村提溜他离开,之后又向陛下推荐了他,这恩情还未报呢。
“我啊……为了这三界安平啊。”
是了,众人皆说,花辞乃划不去名儿的人,那么此人必然使三界大乱。可是真正使三界爆发大战的到底是这么一句话还是这么一个人?
为何大战,被人逼急了便自然会一语成畿,反的到底是人还是被逼急的人?
到底还是老佛头看得明白。
师君不想多言,遂摆摆手道:“你且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我平日里教你的,可不要忘了用。要是让我知道你还要靠定风波,那下次回来我一定没收了说什么也不给你。”
“哈哈哈师父,我这边便走了……这真带上啊?”温巽苦着一张脸。
师君再次叉腰欲做茶壶状,温巽见状赶紧提上布袋子溜之大吉。
真的是太臭了!臭飘十里!
唯剩师君一人原地站立,良久后摸着胡子道:“没想到这小子还真能闻见臭气……老佛头你又赢了!哼!”
于是乎,温巽捏着布袋子,使劲儿伸长了手臂将这臭味熏天的玩意儿拿开,自个儿迈动着腿儿快速前进。
温巽将那玩意儿暂时扔在了门外,自个儿开始收拾行礼。
那定风波不知脑子是不是被臭晕了,直围着那布袋子打转。不时还拿嘴壳去啄个一二,温巽看得胃里直泛酸,遂赶紧别开视线。
仔细想了想所用之物,温巽收拾妥当之后,犹豫再三还是带上了那布袋子里臭气熏天的玩意儿直直往那南夷而去。
怎么就这么臭呢,简直是绝了。
那定风波可真是没出息,居然还盯着那玩意儿眼也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