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受伤的这个人是唐言蹊。
城门口就在眼前,洛敏之不在像昨天出城是那样恐惧,因为有唐言蹊在,就好像说有的恐惧都被一个温暖的拥抱战胜了。
城门口,这回是谢世廖亲自守城,宇文烈还是大剌剌的坐在地上,马车站定,暗卫掀开帘子,贤王殿下危襟正坐。
谢世廖向后张望了半天,也不见钰王的马车回城,心头暗暗叫苦,却也只得硬着头皮给唐言蹊请安:
“贤王殿下安,这天才刚刚亮您就回城了,真是早啊,王妃的病可大安了?”
这个唐言蹊可不是个冒牌货,看都没看谢世廖,直接冲着宇文烈说:
“宇文将军的门看的世越发好了,本王的车架也敢拦下,王妃好不好,也是你们这些奴才配知道的?”
宇文烈听了唐言蹊的话,精神一振,马上借势推开谢世廖,恭敬的冲着马车作揖。
“臣有罪,恭请王爷回京”
驾车的暗卫也不敢多耽搁,狠狠的抽了一下马屁股,绝尘而去,马车直接去了六皇子府,这是洛敏之吩咐的,他必须弄清楚怎么才能得到赛昔草。
六皇子早就接了暗卫传信儿,正在府里焦急的等待,听说人回来了,直接打开中门,让马车驶了进来。
洛敏枝和唐言蹊身上的衣服已经早都看不出颜色,一身狼狈,可进了屋子,洛敏之第一句话就是问六皇子:
“六哥,塞西草在哪?”
他这么一问,六皇子整个人也呆住了,他和唐言蹊一母同胞,怎么可能不知道赛昔草的作用,看来他这个皇弟,命不久矣。
六皇子还记得母亲临终的时候嘱托她照顾好弟弟,可他这个做哥哥的却让唐言蹊只身犯险,还中了雪蛛的毒,六皇子只觉得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屋子里,只有唐言蹊气定神闲,就好像中毒的不是他一样,转头还安慰大家
“六哥,没关系,弟弟幸不辱命,该带的都带回来了。”
洛敏枝看着这两个大男人的反应,就知道可能没有赛昔草,但还是哦不死心的问六皇子:
“殿下,真的没有赛昔草么?”
六皇子也从刚才的悲痛中缓了过来,可还是眼圈红红的
“弟妹,是为兄对不起你们夫妇,赛昔草最后颗也被我入药用了,只剩下一节根茎也已经干枯。
那草药性霸道,而且只有我母亲知道如何种植,是我对不起云棠了。”
说完,只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唐言蹊和洛敏枝的脸。
洛敏枝听了乾元澈的话,心里的大石头可算落了地,还有一节赛昔草,别人不会种,她会呀,灵池空间就没什么长不出来的农作物,她的夫君,有救了。
“皇兄是说你还有一节干枯的赛昔草,快拿来给我,我能种出新鲜的,不能耽搁,我夫君就快挺不住了。”
乾元澈知道事情紧急,虽然好奇为何洛敏枝知道怎么种植赛昔草,可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赶紧从密室里,拿出了那巴掌长短的一颗干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