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多么盼望的事情,从我又一次见到你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觉得你好熟悉,你的身影就在我的脑子挥之不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我那些模糊的记忆。
江晚栀,你会不会因为我的不辞而别而伤心呢,我想此时此刻你还不会吧!其实他对我说过,他一直认为他在你的心中没有我和施越的地位重要,总是被你忽略的感觉。
他想要你能够记住他,我和施越劝说过,可是他的执念过深,我其实还是担心之后他的执念还未发生什么,你是识灵人,他走了,我也离开了,是希望再见之时,江晚栀除了倔强还能做得更好。
看完这封信,江晚栀又一次抹了抹自己眼角的眼泪。
其实当日梁章消失的那一刻,他挽住了江晚栀的脖子,在耳边她耳边说了好些的话。
“等我回来……”
这一句是江晚栀唯一听见的话,她不明白为什么梁章会这样说,此刻似乎又明白了他为何会这样说,真的就像施越和岚容那样说的吗?
就在她深深的沉思的时候,施越又敲响了她的门,“晩栀,做好了。”
这一次她急匆匆的去开了门,亲手的接过了那碗面,施越突然笑了起来,心中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他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头发,“快吃吧!别饿着了。”
她轻轻的将面放在了面前的书桌上,她才想起来那封被她遗忘在书桌上的信件,她匆忙的拿起,施越却是发现了。
他并没有动声色,就算不用看他,那信件上散发的灵力就是岚容的灵力,他轻轻咳嗽了两声,“怎么不吃了?”
江晚栀略微吃了两口,便看着他:“施越哥哥,你告诉我,怀书哥哥的执念有多深,才会不息散灵以防自己走向勾践的结局?”
施越心中一惊,只得轻轻的蹙起眉头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看着施越此刻的神情,她已经能够明白一些了,随即叹了一声,“这并不难明白,只是我想知道那份执念会有多深,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施越无奈的看着她,叹了一声,“我并不知道,便是到了如今勾践那样深的执念你我所知道到的诱因也只是范蠡和雅鱼王后的相继离去,还有无法手刃吴王夫差的感觉,至于其他都无法得知的。”
“或许我回事梁章执念过深的诱因呢?”江晚栀担心的看着施越。
施越随即握住她的手,“便是有再多的执念,也只是为了守护你,并不同于勾践伤害他人来答道自己的目的。”
听了这话江晚栀的心中忽而又安定了好些,正如施越所说,梁怀书这几百年为的都是护着她,自然不会伤害她的。
这样想着江晚栀已经将岚容的信团成了团,丢进了自己的桌子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