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易凡却毫无恻隐之心,不但不被触动,还讥笑着加大力度的挖苦:“嗯,我不是男人,但你这样子也不像女人嘛!所以说,咱们是半斤八两,天生一对。”
“滚一边去!谁要跟你一对?!”
话落音,易凡倏地从床上跳下来,得意洋洋的拧着手铐的钥匙,厚着脸皮『奸』笑道:
“呐,这可是你自己要我走的,别后悔哈!”
说完一把收起钥匙,毅然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我只感拿他没法,气得七窍生烟,“你!你给我回来!把钥匙留下!”
他转身冲我坏坏一笑:“钥匙没有,老公有一枚,要不要?”
“滚!你臭不要脸!”
他收起坏笑,极度无奈的白我一眼,叹口气摇摇头,“唉,死脑筋不开窍,没法。”
说着又要转身出去了?
“等等!”我立马又慌了,此时一心只想让他打开手铐,便将语气缓和下来,眼珠子慌『乱』转了转,顺着他的话去圆场,“什么叫死不开窍?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抄起手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你认为呢?”
那嚣张的样子,真是让我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我眯起眼缝哼一声冷笑,压抑着愤怒,傲娇的讽刺道:
“别告诉我,你特么爱上我夏落了?”
他怔了怔,或许是没想到我会用这种态度说出事实。夏落的那种不屑,深深刺痛他冷都狼的骄傲和自尊。
回过神后,易凡倒吸口凉气,走过来将一只脚踩在我身边的床沿上,俯身阴阴的看着我,又重复那句废话:
“你认为呢?”
我挑眉勾唇,继续冷哼:“呵,那我可要祝你不幸了,爱上老娘的男人太特么多了!不仅有裴恺,还有你的好兄弟倪梓皓!”
说着我再度抬眼瞪着他,恶狠狠的打击:“所以说,易凡你想爱,就特么给我站到后面排队去!!”
说完,我顿感闷在胸口的淤血散了……
终于一雪前耻,不容易啊!
“排队?我看有谁敢排在我易凡的前面?!”易凡说着身体一点点压下来,慢慢的爬上床压下来,还很讽刺的把额头贴紧我额头,语气无限魅『惑』柔声道,“夏落,你敢说你爱的第一个男人不是我吗?去年听到易海沧和夏文琳要结婚,你火急火燎的跑回国,为什么?”
我双手被铐住,没法将他臭不要脸的脑袋推开,只得本能的用额头狠狠一顶,易凡才抬起头远离我的脑门。
“老娘来参加他们的婚礼,不行啊?!”我十分不屑的挑衅道。
“没关系,你可以嘴硬。”易凡阴笑着捏了捏我的唇,然后又用食指戳了戳我心口,“可你这里骗不了我,也骗不了你自己。”
他那一脸的自信,又让我胸口涌上一口老血,吐不出,散不掉。
只得承认事实……
“易凡,当初我爱你时,你弃我如敝屣!如今我不爱你了,你又要来纠缠?为什么?!”我激愤说着,眯起仇恨的眼缝,赤『裸』『裸』的揭穿道,“因为我爱的人是裴恺,让你妒忌,对不对?!”
提起裴恺,顿时又激怒了他。
随着脸『色』结冰,易凡带着冷到极致的气场,阴鸷的目光仇恨盯着我,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俯视着我,一字一顿阴冷道:
“夏落,你是要挑战我的底线吗?!”
可我不惧!
被『逼』疯的人,还有什么可惧的?
我狰狞着脸,恶狠狠盯着他,也一字一顿,大义凛然的怼回:
“我告诉你,裴恺就是比你好!好一千倍、一万倍!”
可似乎根本入不了易凡的法眼?
只见他冲我轻蔑一声冷哼,慢条斯理的宽衣解带,嘲讽的目光浇在我脸上,那种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嗓音在我耳边放肆的攻击道:
“裴恺是好,可他爱的女人却被我易凡压着!夏落,你又能怎样?!”
犹如一块巨大的冰石打在我怒火焚烧的心上……
让我全身瞬间结冰!
他易凡两次……两次让我成为千古唾弃的“『荡』『妇』”?前脚对爱人说着此生不渝,后脚就被恶魔当做床品?
夏落,你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难道这就是命?
可我只活这一回,为什么要信命?!为什么要屈服?!
想到这里,悲愤之火再度席卷而来,全面燃烧我的身体。我使出吃『奶』的劲奋力抗争,双脚胡『乱』踢打身上的侵略者。
“易凡,你个彻头彻尾的流氓!不得好死的暴君!”
“再流氓也是你男人!”他怒吼怼回,说着语气又转为十足嘲讽,恣意揭穿我的内心,“夏落,你的初次是主动献给我的!你可以不承认,但改变不了事实!”
“……”我睁大眼睛呆住,本能的放弃抗争。
提到初次,我怯懦了。
“怎么不说话了?不骂了?”易凡趁机挖苦,嘲讽的揭穿道,“夏落,你心虚!”
不得不承认,此时他的每一句话都拷问着我的灵魂。
初次的经历,床奴的秘密,要怎么对小恺开口?几次想坦白都未果,真的是老天不给我机会吗?难道不是我的心魔作祟?
慢慢的,我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