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多了,祁雪也懒得再说,索性直接就上一句结论了事,虽然有些敷衍,胜在简单便捷,意思也表述清晰,还省口水。
丧尸先生听完不满的瘪了瘪嘴,当即出声表示抗议。
“嗬嗬嗬嗬!”我又不怕!
丧尸先生才不管什么脏不脏的呢,对他来说,其他什么旁的东西对上和心爱姑娘抱抱蹭蹭的亲密接触都不好使,妥妥的后者占上风。
别说什么刚运动完身上脏,蹭了把他也弄脏这种话,就是真的弄脏了,那他也脏并快乐着。
祁雪不知道丧尸先生心里的想法,猜测大抵是不在意吧,在听见他无所谓的说着自己不怕的时候,心里下意识就接着咆哮一句:可是我怕!
这话差点她就行动随着意识说了出来,好在最后理智战胜的情绪,忍住了。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祁雪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直接说是不可能的。
不是惧怕丧尸先生实力不敢说实话,而是怕了他那颗脑子。
丧尸先生的脑洞清奇她是亲眼见识过也亲身体验过的,远的也就不提了,光说近的典型的,他昨儿早上起来不就因为脑洞太大弄太能联想,直接就给联想魔障了嘛。
照着丧尸先生这能联想的劲儿,这四个字要是从她嘴里出来,听进他耳朵里,搞不好还以为是她嫌弃他脏,所以故意找一堆借口不让他靠近。
这念头要是蹦跶出来,没得到时候又是一番脑补联想,再闹出什么误会可就真的惨了。以丧尸先生对她的感情和那股暴躁的脾气,说不准这么想了直接就冲过来揪衣领拉扯拖拽,手里要是再放热个雷,直接一抛一个弧度忙不迭的在脑海里给当事人祁雪判了严重的罪行,直接能给炸了。
到头来还得她费力气去哄,去绞尽脑汁想合理又不会再次被迁怒的解释。
听起来好像很容易,就是打一棒子给颗甜枣再哄哄的事情。事实上,祁雪现在恨不得跪在地上仰天大哭说一句‘臣妾做不到啊’。
天知道,她这两天为了想各种合理解释一头秀发都快给挠秃了,真的已经到了江郎才尽无话可编的地步,再瞎掰不出来什么‘合理理由’了。
何况因为回忆的事情,她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丧尸先生给哄好的,而且还不是完全哄好,只是采用计谋策略让对方暂时压下不满。
将来等计谋暴露,少不了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都说一个谎言需要用到千千万万个谎言去圆,合理解释也是这样。编故事记小纸条的事情她已经做了太多太多,再多下去脑容量都要不够用了。
她如今要是再因为简单的四个字把好不容易哄好的丧尸先生给惹怒了,之前委曲求全拖延周旋达到的延缓效果就相当于一夕之间尽数失效,一朝回到解放前。
为了不再给以后找麻烦,也为了不让之前的努力付之一炬,这种白费力气不讨好的白工她才不会傻不拉几的上赶着去做。
心里对得失有了透彻的计较,祁雪放弃直言的打算,一时之间又想不出具体对策的她最终还是决定采用敷衍的方法遮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