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到酒坊时,已经到了子时,街上更是荒无人烟,除了冷不丁冒出来的恶犬,与时不时伴在身后令人毛骨悚然的猫叫声。
就这样,一瘸一拐,一傻一愣的终于来到了酒坊,奈何,早已油尽灯枯,打了烊。
“要不要再倒霉一些···”
突然在林泽一旁想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尖细女声,“遇到我,算吗?”
闻声望去,只见那人披头散发,歪头朝着自己冷笑,当即林泽被吓到了地上,大喊!!!
女子走进,将脸摆到他眼前,反问道:“不是初次相见了吧!我有那么可怕嘛!”
看清楚女子的脸之后,林泽可算是松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语气道:“大姐!能否不这么一惊一乍的!!!”
女子双手交叉放到胸前,甩了甩稍微凌乱的发丝,“我并未吓你啊!是你一惊一乍的好吧!”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
见他腿脚不利索,刘晓连问道:“呦,这是怎么了?被江华打的?”
“不是!”
“那是怎么了?”
“翻墙摔的···”一副不情愿。
刘晓连听他的话差点笑弯了腰,待自己稍作平静些问道:“江华怎么没护着你点,竟让你摔成这副样子。”
“江华没在这,你若找她,不妨去嵊山。”
提到这两个字,刘晓连的笑容突然凝固住,瞳孔放大,盯着林泽,一副不可饶恕的样子,质问道:“小子,刚才那两个字,你怎么知道的!”
“我何止只知这个两字,我还见过,你们的终主。”
刘晓连娇小的身体直接将林泽摁在了酒坊门上,“你说什么!”
“这么紧张作什么?”林泽很不理解她的反应,“我和你们终主还在一处吃过茶,谈过话,有何问题吗?”
这遭反问,倒是让刘晓连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林泽与江华的相似处,终主找他倒也不奇怪,只不过奇怪的是,“你可知江华为何去嵊山?”
林泽满脸愧疚,“去找解药。”
“何解药?”刘晓连一在逼问。
正当林泽要说出口时,溪竹走过来,说道:“晓连,江华临走前托我好生照顾林小郎,你若如此,我只能让你离开这里了。”
刘晓连的松手,倒是让林泽越来越对溪竹这位普通人充满敬佩。
只听那尖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溪竹禅师,你若总这样对我,我也是会生气的。”
“事关江华,阁下勿怪。”溪竹朝刘晓连那边作完揖后,转到向林泽冷声道,“明日起,你便与寺中人一同做早课。”
“我又不出家?”林泽反驳,“我可是客人!”
无力的反驳在溪竹看来皆是无理取闹,直截了当道:“香客,亦可随我寺中僧人一般,诵经礼佛。”
只见临走前,刘晓连一副看好戏的嘴脸,用唇语说道:“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