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硕真捂着太阳穴,低头看着鞋子小声哽咽。
“他问我要府中书生和晋王妃的位置,我不告诉他就被打晕了一次,等我醒来的时候他似乎没有找到,便是又来问我,威胁我说,若是我不告诉他,他就会对我····对我···要非礼我!”
长孙冲皱起了眉头,李孝恭转头低声询问李崇义,李崇义皱眉摇头,但他确定柳万枝不会说出对陈硕真非礼的话,也不会对手,哥几个里面除了李泰,就没有一个好色之人,在他准备开口狡辩的时候,大理寺正堂外传来一声尖锐的怒喝。
“陈硕真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柳伯伯会看到你这个没胸没屁股的豆芽儿?你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医院问问能不能丰胸,真担心你以后孩子出生看着你的胸脯大声喊爹,在给孩子饿死了,就你怕屁股也一辈子生不出儿子来。”
这犹如泼妇骂街一般的言语让一众官员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尴尬,陈硕真更是被气得忘记了哽咽,挽起袖子就要出去找这个宿敌拼命,眼看着事情要坏,长孙冲连忙道。
“武媚你注意言辞,这里不是魏家!你姑娘家家的说话怎如此粗俗。”
武媚站在正堂外,一脸挑衅的看着陈硕真,但她的半个身子藏在了雷的身后,她还是有些怂。
见武媚不在开口,长孙冲捂着头问道。
“诸位是何意思?有人说昨日见到了柳万枝,如今也有晋王妃和陈硕真以及两位晋王府的侍卫的证词,且说的通。”
三书六部的官员低声交谈,李绩作为代表淡淡笑道。
“大理寺的事情还是大理寺少卿来做主就是了,等柳万枝来了,听听他如何说就是,只是好奇,昨日晋王府除了丢了一个书生,可哎呦其他损失?”
张柬之怒视李绩,低吼道。
“晋王妃被打晕,难道这不是损失?”
张亮呵呵笑道。
“那就抓人呗,咱们说这么多有何用,现在可以投票,认为柳万枝有罪要抓的举手就是了,少数服从多数。”
张亮提出了建议,可他没有举手,秦琼抚须笑道。
“也倒是也可以,老夫与柳言这个孩子熟系,其做事没有章法没错,可这夜闯晋王府的时候,老夫认为做不出。”
岑文本紧接道。
“翼国公,知人知面不知心。”
李孝恭呵呵笑道。
“没错啊,当初你岑文本不是也没看出侯君集有谋反之心?投票有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道宗报以冷笑。
“话可不能这么说,并非是欲加之罪,长安能有这个身手的有几个?柳万枝虽然简单,可他的结拜兄弟没有一个简单的啊。”
李孝恭转头,面色生寒,冷漠开口。
“李道宗,你在夸奖我的崇义?”
李道宗同样冷笑。
“谁知道呢!方才你不是告诉岑文本不能太相信他人么?怎么?到你这里就要相信了?我赞同抓人,柳万枝可并非一次行凶了,当年荆州的事情你们不知道?”
李孝恭挽起袖子,狰狞笑道。
“想打架?光吵架有何意思,你李道宗有能耐出去练练就是。”
“我怕你李孝恭?”
这一对堂兄弟擦出了火花,武媚挥拳大喊她带了枪,要借给李孝恭,然后武媚和雷就被大理寺的人拿下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