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他总是反复做一个噩梦,梦里,他的阳儿牵着另一个男人的手,亲热的叫着爹爹。
原本这个梦他是没放在心上的,他以为自己梦到了死去的老皇帝。
但是……
巩扈知道自己这样无端的猜测的确有点荒唐,但若……
不……
不可能……
夏德宇可是夏欣婉的的亲哥哥。
他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
一定是被那暗中对他下手的人喂了什么影响心智的药物。
思及此,巩扈又尝试性的抬了抬手。
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真是该死!
又过了半个时辰,黎阳才被送走。
送走黎阳之后,夏德宇换了一副表情,挑起了夏太后的下巴:“看来你把阳儿养得很好,我很满意。”
夏太后得意一笑:“阳儿可是我花费了无数心血的孩子。”
夏德宇惬意的躺在了床上:“这孩子要比夏丘皇宫中的几人聪明……只可惜,他不能光明正大的继承夏丘国的皇位。”
夏太后娇笑一声,倒在了夏德宇的身上:“可惜什么呢?阳儿现在还小,他日我登上皇位,将东黎江山收入手中,到时……不管东黎还是夏丘,就全部都是我们的孩子的。”
夏德宇朗声大笑了出来,他搂进了夏太后,在她的侧脸亲了一下:“真是我的好妹妹,你倒也是真的有本事,竟可以让这东黎的半数朝臣听你调令,尤其是那丞相——这些年可是帮了你不少啊。”
夏太后得意的从夏德宇怀中起身,脱掉了自己的外衫:“我自是有我的办法。不过……还是因为那老东西好骗罢了。”
巩扈现在一点也不关心自己到底是被什么人弄到这里来的。
他的脑子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东西。
假的……
全都是假的……
那个女人一直都在骗他!!!
巩扈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脑中,他现在只想不顾一切的爬出去,杀掉这两个狗男女!
奈何他现在动不了。
夏苏眼看着两人就要滚在一起,眼中划过一丝厌恶,纵身一跃,直接从房梁跳出了窗口。
白可追了上去:“夏苏,我们不管丞相了吗?”
夏苏刚要开口,一个小药瓶就从她身上掉了下来,药瓶从她的袖口中滚落,塞子松动,药粉洒了她一身。
夏苏飞快接住差点掉在地上的药瓶,暗骂了一声,飞快的逃离了这里。
——
黎溪瘫倒在椅子上,疼得近乎昏迷。
白鹰非常着急:“大王,你坚持住,我已经通知羽清了……”
黎溪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忍,他现在非常难受,五脏六腑都在不停地翻搅,双眼也泛出了红血丝。
他突然暴起,朝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白鹰焦急的追了上去。
黎溪跌跌撞撞的朝着凤祥宫的方向跑去,后背甚至长出了一对黑色翅膀。
白鹰大惊,慌忙开始想办法为黎溪打掩护。
黎溪很快失控,变成了一只玄色神雕,疯了似的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前方……
对他的身体有着不知名的诱惑……
正在吸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