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二刀笑道:“没事,这可是我自己做的事情,我不会后悔的。”
“那就最好。”邹朝沉寂下去,默默地继续嚼着牛肉。
楚持在旁摆出了最标志能感染一切的灿烂笑脸安慰道:“有什么可担心的?二刀还是那个二刀,我感觉的出来!”
“哼。”张蒜冷哼一声开始泼起冷水,“你的感觉准是准,就是会跑偏一点。”
“啧!你这家伙!能不能说点好话?”楚持喝了点酒,话说的声音有些大。
张蒜摇摇头不想跟个醉汉一般见识,话锋一转对禾二刀说道:“我走了,十天后你一定要来,都等着你的亮相呢。”
“我亮相之后你就要消失了吗?”禾二刀戏谑地笑问道。
张蒜眼睛一眯,发现自己说的可能还真没错,是他真的成长了还是变了,说不清,从感觉上来说,他的挚友还是那个禾二刀,就是可能会有些不可言传的变化存在,听到这话,只得翻个白眼回道:“难得跟你说,我这叫消失?你还能联系上我的吧?”
“开玩笑,不过没有你我可不去参加。”禾二刀摊手无奈道。
“哼!你可记得来。”
“你在我自然来。”
两人像是在推磨,没个完,最后在重复的话语中,以张蒜翻个白眼离开了餐宴为准结束了话题。
“蒜!”邹朝似有话要说,追了上去。
禾二刀见状摇摇头,对旁边楚持道:“这人比我还慌。”
“若真要说谁慌谁急,谁比得上你啊!”楚持摇头晃脑神叨叨地。
禾二刀也不否认,伸长脖子看向外面又是问道:“朝哥追上去干嘛?”
“你说呢?张蒜可是黎刀会三把手,现在闹辞职,朝哥肯定要挽留一下嘛。”
“不是这样的,张蒜是要隐退幕后,不是离职,他想要行走天下,去到世界每个角落看清楚世间疾苦,我们能理解,但是他不像是要和我们保持联系。”邹皑解释地有些犹豫。
“皑姐,话不是这么说的,你在担心谁呢?你们自己吗?张蒜的位置不是有晖哥顶上去嘛?还不信任咱们靠谱到天上与天背靠背的晖哥不成?而且现在黎刀会已经稳住脚跟了啊,就算你没时间管理会中事物,但还有朝哥和晖哥在嘛。小蒜本不是个喜欢这些东西的人,迟早都要放走的,难道非要闹得个不愉快不成?我看朝哥就不应该追上去!”楚持刚和别人捧了一杯,像真是喝醉一般,说起话来毫无顾虑,柳青清拉都拉不住,直让小姑娘对着席间尬笑。
孙晨晖才是最尴尬的那个,起身端起酒杯想要将气氛给缓和下来,却怎么也架不住一个快与天相合的楚持。
楚三少大手一挥叫道:“你别说话!晖哥!你的努力我可是有目共睹,这几年你为皑姐和黎刀会做了多少咱们门清儿!就是有些人硬生生地看不到,要当个瞎子!诶!我不说是谁,气死在座的各位不是?谁都有可能是那个瞎子!”
“楚持!”柳青清终于是忍不住了,起身阻止骂道。
“嘿嘿!”楚持真是喝疯一般,笑嘻嘻地看向柳青清,缓缓伸手指指柳青清再指向自己,“也有可能青清你,更有可能就是我自己呢。”
“你真是醉了!”柳青清一把拉住楚持大手,而后尴尬地对着众人笑道:“抱歉,持哥最近一直没休息,一下没控制好,就当他在胡言乱语吧!小女先行告退,持哥需要好好休息了。”
说完柳青清一巴掌摔在醉熏的楚持脑门上,而后又是猛然一牵手将之从座位很行云流水地拉了出去,尽管楚持最终还在呼噜呼噜地说着什么没喝够之类的话,但还是架不住火气上来的小姑娘。
禾二刀像是在看戏一般没有多言,察言观色一番后,发现事情有些有趣,不过尴尬的气氛有些致命,让他有些遭不住,不过现在的禾二刀可不是原来的那个禾二刀了,只见他伸手让众人稍安勿躁,“持哥这人儿就这样!这瞎子呀,就是他自己,大家别在意!继续吃喝,来来别停下!”
虽然能做到这一步,算是很大的改变,但还是没那么会说话,禾二刀也意识到这点,想要抽自己的嘴巴子,不过还有一个人值得他指望,“朝哥!朝哥!这人儿去哪儿了?这就去再个见,要花这么长时间?”
这话魔音贯耳,却只贯邹朝一人耳中,远在城外的他脑袋疼,瞬间也明白了什么,眼睁睁地看着张蒜离开,只得回到主战场,他眼里之快瞬间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于是开始打起圆场,呼喝众人,欢脱气氛,要说这事儿还是得专业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