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点点头,同我一起走过去:“咚!咚!咚!”的声音听得更加真切了,有东西在门那边撞门。
铜门上都是铜锈,看起来很厚重的门,我们俩站在门前,那边又恢复了寂静。
花花问:“走了?”
我伸手在门上:“咚咚”地砸了两下,寂静了半响,那边感觉是卯足了劲了就开始撞门!
“咚咚咚咚咚!”速度很快,把我们都惊得退后了几步,厚重的铜门被撞得不断地掉下铜锈。
我盯着被砸得咚咚响的铜门骂道:“奶奶的,我有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四周又安静了下来,那是一种奇怪的寂静,让我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吱——”铜门向我这边缓缓地被推开一条缝,在那段难听的摩擦声过后,一只很长手指的手从门缝里伸了出来!
“快跑啊!”我大喊一声,发现花花在这时已经抢出好远,我也赶紧往她追去。
拳头里的手电光在水道顶晃来晃去,我一脚踩进水里,冰凉的水让我恢复了平静,我停下来想往回跑,但是在后面的花花直接把我撞倒。
水道有倾斜的势头,且很光滑,这么一倒下去,两个人就往下滚了,滚了老长一段路,接着狠狠地撞上了水道的尽头。
“你大爷的我的腰差点被撞断了”我骂骂咧咧地站起来,浑身上下滚了一身的青苔,衣服上勾了很多长长的头发,我暗想这娘们怎么才往我怀里这么蹭几下就掉这么一大团的头发,一看她扎得好好的头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会他妈的在水里有什么死人吧?我赶紧把头发都扯下来,粘在手上也怪不舒服的。
我捡起静静躺在一边的手电,花花在一旁用洋文骂脏话,一边把手枪的水甩干。
“我们这是滚到哪了?”我看见前面有个出口,外面又是一个蓄水池:“我的妈啊,这个墓主是条鱼吗?建这么多蓄水池,有病啊”
这个蓄水池没有脏东西,也比刚才那个浅了不少,一样的是,蓄水池里面也有几个像这样的水道口。
花花擦干了手枪,就想下去,结果又突然想起我,我就只好老实地先下去了。
这个蓄水池分成两层,下面那一层小了一圈,蓄水池的第二层就建了几个水道口,我可以从这里直接跳到第二层,我照了那几个水道口,跟刚才过来的那个几乎是一模一样。
花花在上面用手电照,忽然蓄水池底下亮了一下,像光一样但快就消失了,花花很快从上面蹦了下来,跳到第一层下去,然后慢慢地找。
直到看见那个发光点才知道只是一只吃完的罐头盒反光了。
这时我看见在第二层的角落了堆了几只罐头,还有一些冷烟火,我刚想知会花花,偶然发现对面的水道被我的手电一照有光反射出来。
而且是两盏,很古怪的蓝绿色,什么鬼东西啊,我心想,调试了一下狼眼的光,想再看清楚些。
突然,那两盏灯移动了起来,速度越来越快,两盏灯晃得越来越快,终于,我看见了,那不是灯,而是一个旱魃的眼睛!
花花还在下面呆呆地看着,我大叫了一声:“快躲开!”
那个家伙就从水道里冲了出来!从对面跳过来把我扑倒了!
旱魃在我的头顶“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它戴着摩托头盔一样大的青铜面具,是个恶鬼的脸,粗壮的手臂像牛的蹄子似的,皮肤上布满了龟裂纹,身上套了件薄薄的软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