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们好好玩,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就在里面。”
“嗯。”
把江念送去约定好的包厢,程燃转身上了楼。
蔚蓝看到只有江念一个人进来,还凑着头往她身后看了看。
“你男朋友呢?这就走了?”
“我还想看看他到底多么不能喝酒呢。”蔚蓝的语气别提有多失望了。
“他不能喝酒,你就别欺负他了。”
蔚蓝悻悻的坐在那,当真是有些无聊。
“好了,今天是咱们的狂欢,以后会正式介绍你们认识的。”
江念说着在蔚蓝的身边坐下,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酒,轻抿了一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酒……蔚蓝姐,你自己调的吗?”
“嗯哼。”蔚蓝对着江念挑眉,“怎么样,好喝吗?”
江念点头。
蔚蓝还想说什么,看到江念一口饮完,话到嘴边便吞了下去。
嘛,喝醉了也不错。
这混合酒的度数啊,高着呢!
有些人在唱歌,有些人跳舞,余光静静的坐在一边,闷头喝着酒,倒是比以往更加安静了几分。
君九和温柠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低头交耳的说着什么。
江念斜斜的靠在沙发上,因为酒的原因,脸色微红,却不见醉意。
蔚蓝都看呆了。
这都喝了五六杯了,这么能喝?都不见醉意……
事实证明,江念的酒量是海量。
到最后,他们几人或多或少的都喝醉了只有江念一个人清醒依旧。
蔚蓝好老哥似的勾着江念的脖颈,“念念啊,你这酒量,真的是……”
江念笑着拍她的头,说:“不唱了,我送你们去房间里休息。”
这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这五个人也不可能挤在一起啊!
江念抬不动他们,就把程燃叫了下来。
同时下来的还有路雨生和林深。
有这三个人帮忙,很快就把他们送进了房间里。
路雨生把蔚蓝安置好,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看到另一个房间的门上倚着一个人。
女人穿着白色吊带裙,长到脚底,上面有红红的斑点,只露出白皙的脚踝,胸部若隐若现,一手夹着烟,明明灭灭的光,印在她的脸上,影影绰绰的。
江念看着,有些熟悉。
抬脚就往女人那里走去。
“江小姐。”
谁知,女人率先叫住了她。
看向她时,江念才回想起来,微微一笑:“顾小姐,你好。”
“你在这里……?”
顾白灼耸了耸肩,说:“休息一下。”
“今天有幸看了江小姐的演唱会,还不错。”
因为门被虚掩着,江念路过时,看向顾白灼的时候,余光往里面瞄了一眼,微微惊了一下。
顾白灼站直了身体,刚好挡住了江念往里面探视的目光,清淡的开口:“天色也不早了,江小姐也快点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江念怔了一下,才是点头。
“于归,你看到了吗?”
于归:“嗯,死人。”
江念往身后看了一眼,女人已经进了屋子,空旷的走廊上只有她一个人。
顾白灼?到底是什么人!
人?是她杀的?
彼时,屋内。
顾白灼优雅的坐在沙发上,长裙下滑,露出了一双白皙光洁的双腿,如玉一样。
她半眯着眼,明明看着那么清冷,却又那么的撩人,像个妖精一样。
男人忽然印入她的视线,修长的手指夹着纸巾,擦着指缝中的血迹。
看上去,异样的残忍。
他走上前,很自然的坐在了顾白灼的身边,指尖撩起她的裙摆,探了进去。
顾白灼眯眼,刚要阻止,男人已经倾身朝她压了过去。
“啧,顾小姐?”
“这一坨多余的东西,我替你割了?”
“我的手法一向很好,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
顾白灼眯眼,两指间不知道何时已经多了一片薄如蝉翼的刀刃,暗色下,泛着幽冷森然的光。
此刻那刀刃正在男人的脖子上,似乎只要他再有半点僭越的动作,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划破他的大动脉。
“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出去。”顾白灼蹙眉,神色很不自在。
男人无奈的摊手,从她身上移开,咧嘴笑了:“真是不经逗,只可惜了这么一副好皮囊。”
“唰”的一下。
一道寒芒从他额前划过,随后,便是几根发丝滑落。
男人下意识的摸了摸头,一股凉凉的感觉从心头升起。
这特么是个狠角色。
绝逼是天使的面孔,恶魔的心。
可惜了,还没人敢这么威胁他呢!
男人从兜里取出一张卡来,放到了顾白灼的胸前,一手顺势掐住了她的喉咙,把人压在沙发上。
声音也是如夜色一般阴寒,嘴角勾着一抹嗜血的笑:“你应该庆幸我不是一个基佬,不然,你这个样子,肯定下不了床。”
“我给你脸,可不代表你可以蹬鼻子上脸。”
她是狠,可相比于他,还是嫩了点。
顾白灼黑脸,抬起手刚想要反抗,一声脆响,整条胳膊都被男人卸了。
脸色瞬间惨白,指尖夹着的刀刃也从手上滑落。
“乖一点哦,我真的会杀人的!”
他拍了拍她的脸,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任务完成,拜拜。”男人对她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
胳膊上的疼痛让顾白灼动的力气都没有,躺了一会,她才是起身,自己把胳膊接上,然后去处理男人留下来的烂摊子。
男人走在走廊上,打了个电话,“喂,老大,任务完成。”
“我想要假期,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这么压榨我的劳动力,我也是有人权的!”
这时,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女人,直接摔在他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