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陌瑾只是虚弱的掀了掀眼皮：“这是什么？”

“不会毒死你的！”符黎无语的叹了一口气，还是解释了一下：“止痛丹药，会让你暂时好过一些。”

“然后呢？”夜陌瑾没有接：“即使我不会感觉到疼痛，这些毒素还会继续折磨我。”

吃与不吃，没有什么差别。

符黎抿了抿唇，执拗的像是曾经的她，年幼的她不想忘记那种痛苦，要记得那种痛苦才能狠下心给下了毒的人致命一击，现在想想，那不过是年少轻狂，伤害自己的表现，直到遇到了紫阳，她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是多么重要！

而现在的夜陌瑾早就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了吧！

“就算你想要记住这痛，以后百倍偿还给你的敌人，也是没用的！寒毒的痛要比你杀了他们感觉到的痛苦还要痛上百倍，赔本的生意，你也要做？”

夜陌瑾抬眸，深邃的眼眸望着她，晦涩不明。

“无论你痛与不痛，你都不会放过那个给你下毒的人，折磨自己有意思？”

符黎讽刺的开口，就像是在斥责曾经的她。

从出生起，她就没有家人，从贫民窟里出来，从小就是乞丐堆里出来的，在她一无所有的时候，只有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可是某一天，她中了寒毒，却发现就是那几个发小收了别人的钱给她下毒。

那种背叛的感觉，比寒毒的痛来的更加猛烈。

然而，却没有吃一堑长一智，在十年后，她又一次的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但这一次她不会再折磨自己了，而是要将所有的痛苦附加给那些想要让她痛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