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那个人却从假山里走了出来,待看清他的面容时,
我吓的跌倒在地,居然是.....居然会是半个时辰前还在峥隆园醉酒的大世子。
我当时......我当时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不知该怎么办。
再后来,便是被从南境归来的二世子和您给撞见了。”
“你的意思是,大哥宿醉失了心智,所以才会对你做出此等出格之事,这一切都是个意外?”
詹孑空挑高眉『毛』,一脸质疑道。
“奴婢.....奴婢虽然对大世子有意,但万万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奴婢跟在大世子身边多年,
一直尽心服侍,兢兢业业的做好下人之职,并不敢攀龙附凤,心有所想。”
“哈哈哈哈,不敢攀龙附凤,心有所想?我看你想骑到龙脊背上,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三世子......”
贤禾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继续为自己辩解道:“三世子这是何出此言啊?虽然奴婢是对司延茵平日里颇有微词,
那也只是有些嫉妒她,能在王府里如此自在罢了!和大世子绝对没有半分关系。”
“自在?想必自在对你而言,可比不得世子妃这个头衔。”
狐狸不屑的拆穿她。
“三世子!三世子!奴婢真的没有这么想啊!”贤禾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你的故事讲完了,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回忆,昨晚究竟发生些什么?”
“......”
贤禾低着头,没有回话。
“昨晚你在大哥酒中加了些“佐料”,便服侍他睡下。
事先你偷了茵儿的发簪,借她名义留了字条,约大哥去假山会面,
大哥睡下后,你掐好时间到后厨,借口去替厨子取山『药』,
回到房中,穿上了茵儿的衣裳,扮作是她偷偷溜去了假山。
大哥醒来后,想起相约之事,便匆忙赶去假山,碰到了所谓的“茵儿”,
此时他『药』『性』发作,难以自持,便拖你进了假山,做下欺辱之事。
而那几个丫鬟,也是你事先相约至此,留着做目击证人。
一来,大世子毁你清誉之事便可坐实。
你离的你世子妃,又近了一大步。”
詹孑空慢慢的道出了自己所想。
“呵呵呵呵!”贤禾听罢非旦没有恼怒,反而咯咯大笑起来。
“以上之事,不过是三世子自凭猜测罢了,不是吗?”
“你想上位我不管,但你打了茵儿的主意,我便不会放过你!
我现在派人去搜你的屋子,若是搜到茵儿的衣裳,我即刻便剁了你!”
詹孑空低下头,死死的盯着贤禾的眼睛。
贤禾被他盯的『毛』骨悚然,浑身不寒而栗。
“世子.....我只是.....只是知道大世子对司延茵的情意,
才假扮她的模样.......”
“你!”下一刻,詹孑空伸长手臂一把揪住贤禾的衣领。
“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把茵儿牵扯进来!我绝不可能保你!”
“世子.....世子!不是我!不是我!”贤禾眼泪涟涟,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你不能把此事说出去!
若是说出去,司延茵她也脱不了干系!她在这王府里,也会跟我一般被人人唾弃的!”
“你什么意思?”詹孑空眼睛一眯,她是不想活了吗?
“世子!你不会想知道真相的,你不会!”
贤禾变了神『色』,似笑非笑道。
“说!”詹孑空粗鲁的将她推到一边:“不说?我便叫人拔了你的舌头,丢回乡下去,
叫你一辈子也不能开口。”
“世子真的想知道?”贤禾阴阳怪气道。
“少废话!”
“世子刚刚,只说对了一半,那簪子不是我偷的,信也不是我写的。
傍晚,我在为大世子准备饭菜时,发现大世子手握一根发簪,盯着一张纸条在傻笑,我觉得不对,
伺候他喝酒时,便偷过纸条看到信上的内容,竟是约着世子入夜去假山相会,而落款之命,却是那司延茵。
我万分气急,恨不得即刻去誉院将那狐狸精揪出来!
说到此处,贤禾不禁胆颤的瞧了一眼神『色』严峻的狐狸:“我本想将世子灌醉,不让他去赴约,
却转念一想,何不借此机会,来个翻身仗呢?
我挑唆两个丫鬟去守在誉院,说她今晚要出来散步,若是司延茵出现一定要将她拦住,故意找茬与她争吵。
我昨日碰见她去洗衣院送换洗衣裳,那曾嬷嬷近日病了,夜晚洗衣院无人看守,
我便溜去洗衣房,找到了司延茵的衣裳,换上衣裳后到假山等大世子赴约,
故意勾引他生米煮成熟饭。
待事成之后,就算他知道认错了人,也无济于事了!
三世子啊三世子,想不到你的茵儿,竟是如此『荡』『妇』吧?
她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明地里拒大世子与千里之外,暗地里却绞尽脑汁的勾引他!真是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闭嘴!”詹孑空一巴掌飞到贤禾脸上,打的她脑袋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