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继续。”寒少宇故意道,“你什么时候承认自己很坏,便什么时候继续吧!”
小鸟的牙齿终于落下来切进肉里,从他脖颈里流出的血液,又被灵巧的舌头舔舐干净,在唇舌的挑逗和情欲的禁锢中终于听到他妥协,听他哑着嗓子亲口陈列‘欺负他,偏颇狗崽’等等罪行,寒少宇含上他的唇齿将含糊不清的谩骂和讨饶尽数吞进腹中,然后放任自己同他一起陷入无边无尽的情欲洪流……
刚刚在廊下,这位青先生在家臣眼中是一派正色居高临下,甚至有那么一霎,恍惚间他将他同苍溟的身影重叠在一处。可那把持苛刻恰到好处的距离,艳润如海棠的薄唇,对他无一不是赤裸裸的引诱和暗示。
他顺理成章回应,接下来的情事或许在家臣们眼中是他“蛮不讲理一意孤行”,但实则只是两厢情愿的水到渠成。扯他入殿,瞥他一眼戏谑般变了小狗,摇摇尾巴,便拖着舌头朝小鸟扑去,小鸟接了,揉了他脑袋一把笑得颇无奈,拎了他走,长腿跨过熟睡的狗崽,寒少宇看着裹在皮草垫子里的狗崽一眼,鼻孔喷出两团粗气,心说你这小畜生,吃本君的住本君的睡本君的,还要跟本君‘抢男人’,你简直有眼无珠,哪天小鸟不喜欢你了本君就把你剥了做一顿古董羹,还可以给小鸟补补身子。
腹诽的档口,小鸟将他放在膝盖上,轻柔捋直他的小爪子摸了摸,寒少宇被摸得一阵舒服,便翻了个过儿仰身将肚皮给他摸,那只骨节分明而白皙的手便变着花样逗他。
“又醋了?”
寒少宇微睁了眼,尖嘴口吐人言,“你说呢?你玩它上瘾,一身狗臭味儿,我都没机会亲近。”
“嫌弃?”他嘴上虽这么说,低头嗅了下自个身上,微蹙俊眉,将他往石椅上一搁就要离开,“确实一身狗臭,那让你亲近前我先洗个澡。”
如此冷的天气,再任他化鸟跳进溪里折腾一定生病,烧热水又太慢,更何况他虽然不喜欢畜生味儿,但是小鸟的话没关系,臭死也不在乎。于是在他‘逃离’前化形,攥了他袖子一扯,小鸟没想到自己会来这一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自然箍了,拥他入怀唇齿便是无止尽的索取……
中途动静太大,狗崽被惊醒,绕着大石椅冲他龇牙吠叫,寒少宇被烦得不行,便抛了靴子将它赶开,小鸟沉沦情事不能自已,也没多余心思去管狗崽,甚至嫌他不专板了他下巴吻上舔舔,极近温柔,颇有讨好之意。
寒少宇唇舌同他纠缠,斜视狗崽一眼颇得意,狗崽却跟他的白靴子较劲,亮着白而尖锐的小牙齿撕扯摇甩,像是要把他‘侵占’小鸟的怒气全发泄在他的靴子上。
“你臭死了……”抵着小鸟白皙的颈侧舔了舔,“狗子味道的小鸟,你再跟它混一起我的神殿要变狗窝了!”
“嫌弃?”小鸟眉眼均笼着淡淡粉色,任他在肩上颈侧留下唇印齿痕,“你不喜欢畜生可以将我同它一起赶出去,这样你的神殿就不会变狗窝了。”
“才不要。”寒少宇伏在他身上道,“待会帮你烧水洗个热水澡,别说你一身狗臭,就算一身粑粑味儿本君也照舔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