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抬了袖子帮他抹了脑门上的汗,“那幸好我随我娘,不是凤凰,不然显了本身都没法靠近你。”
“你是凤显本身我也能靠近你。”寒少宇答得恬不知耻,“死也会撑着仙障靠过去,就是办那事我的孽根可能会疼,毕竟要插……”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脸上一痛,连带咬了舌头,寒少宇呸呸吐了几口血沫子,小鸟斜他一眼,脸颊微红,不知是被他臊的还是被火光映得,“真是不犯傻就犯贱。”
像小鸟这样看似很正经实不正经的货,就是在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调戏才最有趣,撑死就是调戏之后代价大一点,像是现在,嘴里的伤口倒很快止血,被扇了巴掌的半边脸,却有肿起来的架势。
大凰冲统领一声嘶鸣,俯冲而下,贴着寒少宇的脑袋飞过去,搅起滚滚云雾的同时,也让寒少宇狠狠热了一把,更多汗珠子从额头滚落,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冰,这会在大太阳底下暴晒,再扛一会儿就要化了,好在阿烈并不想折磨他这个表兄,擦着他飞过,双爪一钩,将小统领带至半空,低头咯咯笑了几声,长嘴一张,吐出一大口黑烟,小统领被呛得咳嗽,那烟雾热度灼人,烫得他的须发都卷了起来,小统领大声讨饶,阿烈一显本身他也知错,知道自己不该得罪这位西荒的泼公主,昆仑的凰奶奶。
“你个小杂碎。”空中的大凰道,“你要是硬气点儿,烈姑姑还能饶你,你讨饶,烈姑姑就偏不饶你!”
阿烈的臭脾气四海八荒出名,知道避讳的,甭管多大年纪,都会尊称一声烈姑姑,昆仑仙境更甚,自阿烈嫁入西王母宫,烈姑姑的名声比鸾将军还要响亮。
大凰鸟在空中急转几圈,尾梢的火焰在空里兜出大量火华,寒少宇看那情景想起长白小鸟显了本身抓着自个,顿觉眼晕,小统领果然吐了,大量污秽自天而落,惊的那些守卫避之不及,还未躲闪身上一轻,小鸟瞬间显了本身,爪子抓着他飞离是非之地,找了块干净的地方降落,摸了把小鸟的尾巴过足手瘾,小鸟偏头轻轻推了他一下,将他推到自个翅膀之下,似乎是怕凰鸟的火焰伤到他,阿烈目光瞟来,拍拍翅膀冲青鸟一声清鸣,青鸟也回了一声,寒少宇一脸懵站在他俩之间,心说二位能不能体谅说人话,你们的鸟语我实在听不懂啊!
青鸟动了动翅膀,边缘的硬羽擦他头皮一直抚到脊梁,似乎在安慰,终于张口说了人话:“回头夫君有空教你鸟语,省的你巴巴望着我俩说的热闹,看着可怜。”
“你们说了什么?”
“阿烈说要把小统领丢下来让他长长记性,让我带你躲远……”
话音未落,身上一轻,老腰被鸟爪箍住,寒少宇想起那日的晕眩感汗毛倒竖,大叫小鸟放他下来,小鸟却没有搭理他,不过这回倒是体谅飞得缓慢,刚带他升到空中,就见大凰飞速直升入云雾之中,然后是小统领的惨叫,寒少宇觉得阿烈此举玩的过分,就那高度砸下去,即使是仙体也会受点伤,正要作法接了小统领,却有一团火飞速直降,小统领撞入院落中的一霎,被大凰箍了双腿。
阿烈拍了翅膀将他放在云上,看他吓软腿站都站不起来,嗤了一声,推开院落两边的守卫,一脚踹开院门,扯着嗓子便喊:“夫君!亲夫君!你娘子接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