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说这些十分诚恳,并不像是装出来的,寒少宇也信他,略作思忖,干脆将当日东海水君在南郊上空关于下邽一事的说法也娓娓道来,期间有几处记不清楚说得不对,恰好鸟儿端茶酒过来,便箍了他手拽他坐在身边,看拿毛笔的一眼,拿毛笔的便也点了小鸟入阵。
“这什么玩意儿?”鸟儿喜欢好玩的东西,这说话的阵法好玩自然得他心,“你们讨论正事儿就好,我是妖市老板我烹煮茶酒伺候就行,拉我进来干啥?我可不想参与你们的正事儿,不合规矩。”
“这位野仙先生……”
传话的拍了拿毛笔的一把,冲鸟儿微微一笑,“青先生,是这样,神君大人他脑袋不行,这个当时东海水君关于下邽那件事儿的说辞您可还记得,劳您费费唾沫星子,给我们说道说道?”
鸟儿那么聪明,自然立刻明白过劲儿来知道这是让他做证人来了,眨眼在那几位大人脸上匆匆扫了一圈儿,“我一个野仙有资格说道能帮你们作证吗?不然我让人去殿里把我堂兄找来吧,他当时也在,应该也听着了。”
话音未落就要起身,寒少宇一把抓了,拖回座上,怕鸟儿躲麻烦飞喽,还挽了手肘,让那几位看着颇有“秀恩爱”的嫌疑。
“撒开!”
“不要!”
他俩拧巴半晌,搅合得在座诸位都尴尬不已,还是传话的打圆场,“青先生说吧,不妨事,您说的,要是神君大人没什么异议那就相当于神君大人说的,您不乐意跟神界事务瓜葛,咱们通报自然将您的名姓隐了,只当神君大人说辞便是。”
鸟儿听这么说倒是放下心来,还是嫌弃地想甩脱寒少宇禁锢,他越甩寒少宇便箍的越紧,又拧巴了一阵,终于放弃了。
“也就是说,东海水君当日所述,他也不知那两位龙族的水君是具体为何争执的,只说是南海水君的亲家兄弟骂了他娘,他家的亲家兄弟就动手了?”
鸟儿摸着下巴仔细想想,“对,东海水君当日就是这么说的。”
南海水君摇头,“下邽事后我问过亲家兄弟的,他没道理对我隐瞒,当日他不曾言语侮辱东海水君的母亲,也只因对方说道我母亲侮辱南海,才驳了几句,也没提东海水君娘亲的事情,后来对方怒了,趁他不备一拳挥来,才打起来的。”
“小姨子和姐夫通奸生子的事情可是有许多神仙知晓?”寒少宇问传话的,“大人又是从哪里听得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