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流年愣在原地,他第一次听到她用这种语气对他话,诚然他并不了解她,也无心了解,三年时间见面话屈指可数,可是每一次只要她与他话,大多言语躲闪,是害怕,可这次却是冷漠和自嘲。付流年垂首看了一眼手里的酸奶,一个抛物线扔进了垃圾桶里。
翌日,顾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喉咙生疼,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还是生病了。起身在厨房里找了几片牛黄解毒片倒一杯水,还没等吃下去就听见手机响了起来,无奈放下水杯看清来电显示清了清嗓子滑了接听,还没把手机放在耳边就听见了电话那头泼妇般的声音。
“弦(xuan)子,弦子,虽然你人宅但是还不至于失联。”这妮子从来都分不清这个字到底读xian还是xuan。
顾弦蹙起秀眉无奈的:“这么急着找我是美男不好看了还是零食不好吃了。”
电话那头的女声嘁了一声,:“姐姐我像你这么肤浅吗?弦子,你都闷在家里多久了,该出来透透气了。”
“你懂什么,这叫唯有美男和零食不可辜负。”可惜美男大都是只可远观不可近调戏也,想到付流年嫌弃她的表情,顾弦晃了晃脑袋继续:“阿笙啊,你听过长发公主的故事吗?长发公主被女巫囚困前半生都是锁在高楼之中,终不见日。”
“然后呢?”简笙粗人一个,脑袋里只有如何不被饿死,从她那即将要拆迁的老楼房里搬出去。
顾弦勾起一侧嘴角,压低声音故弄玄虚的:“然后…….我们的长发公主不仅有一头金黄的秀发,还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想要绝世好容颜就要呆在屋子里。”
“呸,我只知道你再不出来真的会死人的,顾弦,你不可能一直躲起来,不能因为恐惧而止步不前。”简笙。
顾弦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心里的鸿沟岂是跨越就跨越的,等一个月以后她就在郊区买一座平房也不错,院子里种种花,如果可以有一颗枇杷树就在完美不过了。
跟简笙扯了一会皮,收拾收拾屋子,准备回书房画设计稿,却被付流年门口一个亮亮的东西吸引住了,弯腰从地上捡起来竟然是一个紫梅吊坠,样式简约大气,能拥有它的大概是一个温婉有气质的女生。顾弦若有所思的看着付流年紧闭的房门,在这个家里三年,她哪里都去过唯有这里。顾弦苦笑一声,似碎星的眸子流连的对着面前的紫梅吊坠,这就是你讨厌我的原因吗?
律师事务所付流年刚刚结束和沈瑜的见面,回到办公室就看见刘拿着一打文件交给付流年,恭敬地:“付律,这是杜律要交给您的文件,是跟一个月前性侵案的资料。’
付流年接过文件,手指加深力度捏得文件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