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弦:“付流年,顾惜她……”
“她来找我借钱。”付流年简单明了的。
顾弦没想到顾惜真的把主意打到了付流年头上,懊悔自己不该带她回家。
付流年又:“顾弦你活的是有多惨?”顾弦苦笑不话,诚如所见,就是这么惨。
到了电梯入口,顾弦的腿开始发软,手指泛白的蜷在手心里,死死的咬住下唇。付流年一把抱住顾弦,顾弦像是渴水搁浅许久的鱼好不容易溪源双手紧紧的捏紧付流年的衣服,实在支撑不住了跌在他怀里,带着哭腔的声音:“流年,我求求你,可不可以不要走电梯?”
“顾弦,你到底怕什么?”付流年拖住顾弦下滑的身子,盈盈一握的腰,付流年这才注意到顾弦很瘦,瘦到他难以想象。
顾弦只感觉自己呼吸困难,不出话。谁来救救她?她闭着眼睛,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身后不停的有人拿着刀在追着她,付流年用手摸了摸顾弦的额间,这丫头怎么这么烫?
顾弦的身子还在抖,付流年半抱半推把顾弦弄进电梯,手指按下三十三层,柔声安慰:“别怕,别怕,几分钟就到家了。”
很久以后,顾弦带着儿子坐电梯时都会想起此刻,难见的付流年温柔的一面,可惜她已经晕倒在付流年的怀里不醒人事,后来在书中看到一句话:“我厌恶的都是我赖以生存的,我深爱的却是我遥不可及的。”她曾经离她爱的人很近,却没有结果。
顾弦觉得自己的喉咙很痛,又渴又热,挣扎半才睁开眼睛,想起来,可是动了动身上就像被一块石头压住了一样,顾弦偏头,却看到付流年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顾弦不知道自己是该动还是忍着,额头一片冰冷,顾弦伸手碰了碰,是一个用毛巾包裹的冰袋。
她声叫了一句:“流年,醒醒,你这样会感冒的。”
付流年睡眠极浅,顾弦稍微动了动他就已经醒了,可是人肉垫子实在是太好受了,一时懒得动弹。
“你感觉好些了吗?”
顾弦动动嘴,沙哑着声音:“我晕倒了?”
付流年起身,摸了摸她的额头所问非所答的:“已经不烧了。”
付流年拿起毛巾走向卫生间,半响出来倒了一杯水递给顾弦,淡漠的:“顾弦,别装柔弱来获取我的好感。”
这个男人谁给了他自以为是的勇气?是梁静茹吗?不过顾弦还是感觉出了付流年对她态度的转变,杯子抵在嘴唇上,含糊不清的:“流年,其实如果没有逼婚这件事,也许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
“喝水别话。”付流年冷哼一句。
顾弦缩着脖子往床头窜了窜,赶紧把一杯水都喝光,放在床头柜上,声而郑重的:“谢谢你。”
“顾弦,我过会帮你找到你妈妈去世的原因。”付流年,其实他已经有了一些线索,他的确讨厌顾弦,但是既然已经答应人家的事情,他一向到做到。
顾弦黯淡的眸子一下亮了起来,双手下意识握住付流年的手,激动的:“是谁?是不是姜美妍!除了她不会有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