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流年得意洋洋的覆在顾弦身上,柔和了五官,:“顾弦,你就这么爱我吗?”
顾弦躲闪不及,脸颊微红,:“付律师,我爱死你了。”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如果没有缠绕的纱布,那皮肤机理的顺滑感一定不错。
付流年闷声:“顾弦,这是夫妻义务。”
顾弦难得这么主动,弓着身子,唇贴在付流年耳边,声音温柔又倦意的:“付律师,你刚刚,伤口不能碰水的。”
顾弦从他身下出溜一下钻出去,把短袖递给他,:“付律师,晚安,为了让你睡好,我今晚上准备睡沙发。”
顾弦赶紧开溜,留着付流年自己在房间里,啾啾听见门声,走出来,奶声奶气的:“妈妈,你在生爸爸的气吗?”
顾弦对着啾啾得罪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没有,啾啾乖,妈妈哄你睡觉。”
顾弦牵着他的手,走进他的房间,把他抱起来脱了衣服。啾啾乖乖的躺在被窝里,顾弦躺在他的外面,侧身躺着,:“啾啾有没有生妈妈、的气,最近妈妈因为爸爸的事情忽略了你。”
啾啾揽住顾弦的脖子,脑袋在她的胳膊处蹭了蹭,毛茸茸的脑袋蹭的顾弦直痒。
“啾啾不会生妈妈、的气,啾啾知道妈妈是爱啾啾的。”
“我们啾啾最懂事了。”顾弦的下巴贴在啾啾的头上,啾啾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顾弦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人,闭着眼睛,长长而又卷翘的睫毛微颤。
啾啾,如果有一,你回到沈瑜家里,妈妈该怎么办?
夜深人静,沈瑜独自躺在床上,手里的手机闪烁不停。
他淡漠的看着手机的来电显示,不耐烦的滑了拒接,很快来了短信。
“沈瑜,你还想逃避多久?”
逃避,他从来不知道逃避二字怎么写,沈瑜把手机扔到一边,把脑袋蒙起来,顾弦的那张笑脸在他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她就像毒品一样让他无法抗拒,他不是没有想过放弃她,也想过相忘于江湖,可是终归抵不了思念。如果顾弦没有回国,如果还想四年前一样,顾弦的生活里只有学习和啾啾,没有付流年,是不是他还有机会?
顾弦第二因为鼻塞,憋醒了,揉着鼻子,下了床,啾啾的床很,顾弦怕他晚上睡觉着凉,大半个被子都给了啾啾,揉着鼻子,飘到卫生间洗漱,眼前花花的,什么都看不清,该死,该不会一晚上就感冒了。
她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更清醒,付流年起床打开卫生间的门,看见顾弦半撑在洗手池上,很痛苦的表情,伸手扶住她的身体,手摸向她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你生病了。”
“好像是。”顾弦囔囔的鼻音,整个人半靠在付流年的身上,浑身像火烧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