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弦:“我这不是拍马屁,我都是发自肺腑的话。”
付流年真的拿顾弦没办法了,不知道自己要是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她的表情会怎么样?
经过一个星期的治疗,南宫忘忧终于能话了,也能下床走路了,顾弦在病房里看着南宫忘忧:“你怎么了,医生你能话了,你试试看看能不能行。”
南宫忘忧试着话,但是张开嘴后,只是嘴巴在动,根本一点声音也不出来。
顾弦立马跑到医生办公室里喊来医生,医生对南宫忘忧的嗓子检查了一遍:“可能是割开喉咙插呼吸管的时候,伤到了他的声带,所以导致他现在失声了。”
顾弦着急的:“那什么时候能好。”
医生:“这种情况以前的时候也遇到过,只是看病人的受伤程度,如果不是很重的话,几个月或者几就好了,也有的人一辈子也好不了。”
顾弦楞在了那里,南宫忘忧听到医生的话,面无表情,很平静,好像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事情。
顾弦走到南宫忘忧的病床前:“没事的,你别担心,也许过几就好了,这段时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我不会离开的,你安心养病就好了。”
南宫忘忧看着顾弦把手放在顾弦的手上握住,顾弦想抽出自己的手,但是南宫忘忧握的紧紧的,顾弦回头看着付流年,付流年看了一眼顾弦,然后起身离开。
顾弦觉得付流年肯定是误会了,自己要赶紧去跟付流年解释一下。
顾弦:“你先放开我的手,我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好不好。”
南宫忘忧没有松手,只是握着顾弦的手,顾弦继续:“你是不是想表达什么,我给你纸笔,你写下来好不好。”
顾弦把伸出南宫忘忧没有握住的一只手,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纸笔,递给南宫忘忧,让南宫忘忧写下自己的想法来,但是南宫忘忧一直都没有动作,只是紧紧的握着顾弦的手,顾弦无可奈何的坐在床边。
二人就这样看了有5分钟左右,顾弦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要抓着我的手到什么时候啊,我想出去一下不行吗?你松手啊。”
南宫忘忧还是不动,凝视着顾弦,顾弦最后放弃了出去的想法,然后低着头趴在了床边。
南宫忘忧看着顾弦放弃挣扎了,然后松开了手。
顾弦察觉到了南宫忘忧的松手也没有抬头,闷闷的道:“是不是不能话,你心情不好,我都知道,我会陪你到你能话的,我不会离开的。”
南宫忘忧因为不能话所以没有发出声音,而是拿着顾弦刚才拿的纸笔在纸上写道:“别走,陪陪我。”
南宫忘忧把写好的字放在顾弦的身边,顾弦抬头看着:“好,那我不走了。”
顾弦就这样坐在南宫忘忧的病房里,一坐就是几个时,而在外面的付流年,一直坐在病房外面,等着顾弦出来。
顾弦这一坐就是一个上午,一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才从南宫忘忧的病房出来,付流年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顾弦,顾弦上前:“我们能不能再继续在这里待几,他现在突然不了话很着急,他没好,我觉得我现在走了太混蛋了。”
付流年:“如果他一辈子都好不了你怎么办?你打算在这里待一辈子吗?”
顾弦:“怎么可能呢,也许过几就好了呢。”
付流年:“那你继续待在这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