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弦想了一会:“在待一个星期。”
付流年:“可以,你有没有想过一个星期之后他还没好呢?”
顾弦:“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在。”
付流年沉默了一会:“你是不是喜欢他?”
顾弦用讶异的眼光看着付流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他为了救我受伤,我留下来陪陪他就是喜欢他吗?你这样太伤人了。”
付流年:“那他抓你的手你为什么不挣扎呢?”
顾弦:“我挣扎了,但是他抓的太紧了,我不敢使劲,我怕弄到他的伤口。”
付流年:“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我看着他抓你的时候,我会这么想。”
顾弦:“对不起,你别生气了,下次我离着他远点就是了。”
付流年:“他既然都好了,我们回船上,你想回来看他的时候在回来。”
顾弦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付流年,一边是为了救自己受伤的南宫忘忧,一边是自己深爱的老公。
付流年看着顾弦不话,转身离开:“你继续留在这里,我在码头的船上,门口有我的人,你要是想去找我,出去一声他们就会带你去的。”
顾弦眼睁睁的看着付流年离开,这些自己在医院陪着南宫忘忧,付流年就在隔壁的病房里陪着自己,顾弦知道付流年有严重的洁癖,医院里人来人往的,他能在这里陪着自己那么多已经是极限了,但是自己又丢不下南宫忘忧,顾弦觉得左右为难极了。
付流年走了以后,顾弦又回到了南宫忘忧的病房,一会就有人送来了吃的东西,顾弦帮南宫忘忧把吃的东西都摆好以后:“吃饭。”
南宫忘忧看着顾弦拿着纸笔写道:“你是不是不开心?”
顾弦:“没有,吃饭。”
南宫忘忧又写道:“你明明就是不开心,你的脸比苦瓜还难看。”
顾弦捏捏自己的脸:“你赶紧吃饭,你想吃苦瓜,晚上让你家厨房给你做。”
南宫忘忧写道:“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他欺负你了吗?”
顾弦:“没有的事情,他很疼我,我们怎么会吵架。”
南宫忘忧写道:“看看你的脸色,就跟吃了屎一样,他就是这样疼你的吗?把你疼成了一个苦瓜脸吗?”
顾弦大声的道:“你还吃不吃了,不吃我把饭菜都丢出去了。”
南宫忘忧在纸上画了一只血盆大口的老虎,然后在老虎下面写上“发疯的母老虎”
顾弦看着南宫忘忧的画,就笑了出来,因为他画的母老虎头上的“王”少了一个横,顾弦拿过笔来把那一横画上:“你画的顶多是只猫,算什么老虎,这么重要的特点,你都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