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也在窗户上戳出一个小洞,往里一探看,一见亦是为之高兴,白幕雪叮嘱百露花不可打扰他们。
没有人能想到,一个月前渡虚师太和凌虚师太所说能解这寒毒的灼热之物,竟然是那滚烫的“情人之泪”和温热的“恋人之抱”。
凌墨墨也万万不会想到,白雪客的解毒方式将会如此地温馨、幸福、动人,就像用自己那火热的情感将这块冰融化,解救出自己所爱的人。
此刻,白雪客正渐渐开始恢复生机,体温慢慢地恢复正常,面容身躯正渐渐地恢复肤色,不知道这是凑巧,让凌墨墨误打误撞地让白雪客解了这身上的寒毒?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或许是凌虚师太的祷告让白正罡听见了,真的是他保佑自己的儿子吉人天相呢?
片刻之后,白雪客身上的寒毒已经完全化解了,他缓缓地睁开双眼,看见的是满满一房间的寒气,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之下,低头能看见一双手纤纤玉手紧紧地从后面搂抱着自己的腰,又能感觉到有一女子伏在自己的背部上,那体香和余温却那般地熟悉,他知道她是:凌墨墨,白雪客依稀记得自己在将要击杀那日本人头领(左卫门·伍次郎)时,寒毒便发作了,之后的事情就完全没有印象了,见了这状况,白雪客知道,是凌墨墨救醒了自己。
“阿嚏!”
凌墨墨打了一声喷嚏,显然是为了白雪客,使自己那弱不襟风的小身躯着凉了,白雪客伸手一吸,便把凌墨墨的衣衫吸了过来,一甩,便搭在凌墨墨的背上,想要拿开凌墨墨那双抱着自己的手,不想不但没有拿开,她反而发“嗯!”地一声,却抱得更紧,让白雪客感觉她不舍放开,想要粘住自己一样的感觉。
白雪客则扬起嘴角微微一笑,双手抚摸着凌墨墨的那双纤纤玉手,轻声道:“放心,墨墨,我不会离开你的。”
接着,白雪客的这句话如同一条能解锁的钥匙,或是一颗安心丸,此刻的他便可拿开凌墨墨的手和脚,再将熟睡的凌墨墨慢慢地放躺于床上,白雪客给凌墨墨整理好衣服后,轻声道:“墨墨,辛苦你了,你累了,好好地休息一下,今天晚上轮到我守在你床边。”
说完,白雪客向房间外走去,见白幕雪和百露花站在房间外,白幕雪和百露花见白雪客已然安然无恙,便齐声道:“客弟,你没事了?”
白雪客竖食指于嘴前,长嘘一声道:“嘘!她在里头睡着了,她这些天太累了,别吵醒她。”
白幕雪点了点头道:“是的,墨墨这些为了给你寻那什么灼热之物,东奔西跑,找不着又顾着回来照顾、部伴你,算是心力交瘁了。”
白雪客和百露花、白幕雪坐在走廊,宿夜长谈,直到寅时,方才打发白幕雪和百露花回去,然后自己便回到房间里继续陪伴凌墨墨,他也躺在床上,从凌墨墨的背后搂抱着她的腰部,嗅着她那头长长的秀发散发出来的芬芳之香,轻声道:“墨墨,你真好,我想…………我这辈子都已经离不开你了。”
风雨终于停了下来,夜深人静的夜晚终究使人困意袭来,昏昏欲睡,白雪客亦随之入睡,或许经过这一次,使得白雪客与凌墨墨的感情得以升温,与对方相爱更深,俩人就这般在怀抱中香甜地共枕而睡,渡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
次日辰时,峨眉山上鸟语花香,一缕温暖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使得房间里一片通明,亦映射在白雪客和凌墨墨的脸上,这袭强光使人再无睡意,白雪客慢慢地睁开双眼,见凌墨墨早已醒来,一双闪闪动人的美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俩人就这般躺在床上,互相对望着,白雪客微微一笑,问道:“怎么了?你怎么就泪湿眼底了?”
凌墨墨一双通红的眼,紧紧地盯着白雪客,道:“我不是在作梦吧?你…………你的寒毒…………”
白雪客笑道:“解了,是因为你解了,也是为你而解的。”
凌墨墨好像不太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一觉醒来后竟然发生了这般不可思议的变化,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疑惑道:“这…………这怎么可能?我这是在作梦吗?”
白雪客轻轻地掐了凌墨墨的脸一把,凌墨墨吃疼,道:“哎呦,疼!”
白雪客道:“知道疼,那就证明这一切不是梦。”
凌墨墨立即搂颈环抱道:“太好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多记挂你?”
白雪客道:“我知道,所以…………我也变得更爱你了。”
凌墨墨羞红着脸,又问道:“那你可又知道,人家昨日为了你,已经和你…………”
白雪客不让她说一些让她自己难堪的话,打断道:“我知道,是我给你穿上的衣服,你对我的情,我是非常地清楚,今生若有所负,我白雪客便是狗熊、龟孙子。”
凌墨墨听了白雪客对自己的承诺和甜言蜜语地哄着,却露出甜甜的一笑,随即便和凌墨墨一起踏出房门,与渡虚、凌虚、渡灭、渡空四位师太及白幕雪、百露花共聚一堂,他们见白雪客已然安然无恙,当然亦觉皆大欢喜,当众人问起白雪客是怎么解开寒毒的?
白雪客却答不出来,白幕雪却将自己昨日所见之情景娓娓道来,大家方才得知白雪客是因何得救。
渡虚师太听后,感叹道:“不想,原来这个世界上致为灼热之物,是那“情人之泪”及“恋人之抱”,实在是万万想不到呀。”
凌虚师太笑道:“呵呵,“情”字,我也经历过,我对它的看法是:它永远是一个不可以定义的符号,我一直认为,情字可以是蜂蜜,它可以令一对恋人甜蜜幸福一辈子;但也可以是毒药,有的恋人又不能走到最后,甚至可能会生死分离;不想今日更可以成为解毒的解药,指不定那一日还会成为可以疗伤的圣水呢?”顿了顿,又抬头感叹道:“但人们却可以为了这个“情”字,即便失去了保贵的生命去守护它也在所不惜,可见这个字的魔力到底有多大?有一句诗永远说得没错: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众人听了凌虚师太这么一说,像略有所悟般,纷纷沉默不语,仍然是对这个“情”字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百露花的身体又出现状况,忽然感到一阵恶心袭来,她先是跑到殿外扶着柱子开始呕吐起来,白幕雪及众人见百露花异状,纷纷惊讶不已,白幕雪十分担心,便跟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而白雪客则转头向凌墨墨问道:“墨墨,你们说我昏迷了多久来着?”
凌墨墨回答道:“一个月多三天吧?”
白雪客思考道:“一个月多三天?那么嫂子她…………难道…………”
白雪客再向凌墨墨问道:“那么这一个多月,哥哥跟嫂子有没有同过房?”
凌墨墨很是确定地摇头否定道:“峨眉乃佛门圣地,那许胡来?所以必然是分房而睡的。”
白雪客听了凌墨墨这么一说,便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说道:“要是这样,这下可不得了啦!”
凌墨墨问道:“你是指露花她…………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