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自己承认不承认呢?陈玉为了难。
承认了,这些长安城里的顶级纨绔信吗?
不承认,自己又怎么往下说?要是长孙冲等众纨绔又追问这两道诗的真正作者,自己又怎么说?
一次慌言就要用千万的慌言来掩盖,对《情怨》和《鹿柴》两首诗,恐怕自己最后永远也说不清。
罢了,承认了又如何,你们信不信,又如何?
陈玉先回头看了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陈厚德一眼,对长孙冲等人笑着说道:“咳咳,长孙公子,程公子,李公子,还有其他几位公子爷,《情怨》和《鹿柴》两首诗,的确是我陈玉所作?”
啊,听到了陈玉的回答,长孙冲等人大吃一惊,瞪大了眼,不由得面面相觑……
不可能吧,《情怨》和《鹿柴》两首,这么好的诗,竟然是自己面前的这个其貌不扬的农家小子所作……
哄人也不是这样哄人的吧?
“咳咳,陈玉,你说的都是真的?《情怨》和《鹿柴》两首诗,真的是你……”长孙冲和其他几个稍懂诗书的纨绔仍不可置信地又向陈玉追问道。
陈玉又坚定地对众纨绔点了点头。
“不可能,《情怨》和《鹿柴》两首诗,不可能是你个农家小子作的,陈玉,你肯定是骗我们兄弟几个的,对不对,你个骗子……”离着长孙冲不远的一个瘦高个少年突然喊道。
啊,这是谁啊?
瘦高个少年,陈玉记起来了,长孙冲开始就介绍过,杜荷,名相杜如晦的儿子。
这……
“嘻嘻,杜荷,既然你不相信,这样吧,那我们就小赌一局,嘿嘿,为了证明《情怨》和《鹿柴》两首诗真的都是陈玉小兄弟作的,陈玉小兄弟,你就再为我们兄弟几个作一首诗如何?”在旁边一直不吭声的李怀仁却笑嘻嘻地说道。
“如果,陈玉小兄弟作不出来,那我们治你个欺世盗名之罪,也不算是冤枉了你,但如陈玉小兄弟真的作出来了我们兄弟几个满意的诗来,嘿嘿,杜荷,你就输给陈玉小兄弟一百贯如何?”
“对,就这样,我来作庄,你们几个都来下注啊?”程处默也在一旁大声喊道。
这些闲得无聊的纨绔真的是没有事干了啊,竟拿自己作赌,可自己也只能干看着。
在这些纨绔面前,自己一个平头百姓连个屁都不是?
至于杜荷,陈玉记得在杜如晦死后,就跟着太子李承乾,结后的结局……
陈玉也不在再管自己身后的陈厚德,看了看长孙冲等几个纨绔,这样也好,如果自己能抱上这几个长安城里顶级纨绔的大腿,自己以后在长安城里……
陈玉笑道:“嗯,刚才几位公子爷也算是帮了我陈玉的忙,解了我陈家的围,这样吧,我就为几位公子爷当场做一首诗来,至于杜公子的赏赐,那就算了,陈玉愧不敢领……”
“几位公子爷,现在是初春三月,我就为几位公子爷作一首咏春的诗吧……”
听到陈玉这么说,长孙冲等人点了点头。
杜荷张了张嘴,难道自己真的是错了,这个农家小子……
咏春的诗很多,但想作好却很难,长孙冲、杜荷等人也作过,不过作出来了后……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三月春风似剪刀。”陈玉脚下慢慢地在自家家门口踱着步,嘴里徐徐地念出。
贺知章,老贺,你就原谅一下吧,为了应景,把二月改成了三月……
陈玉念出后,现场除了几个如程处默、陈厚德等不懂诗书的人,其他的人都是张大了嘴……
杜荷的脸已经黑得……输了一百贯钱无所谓,可在众多人面前,这活生生的打脸,让人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