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火把照不清山路崎岖,惊鸟飞空更觉夜色迷蒙。
刚刚结束的打斗余悸犹在,飞檐鼠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王发坦脚下试探着,生怕一不小心踩空,跌进了山谷。
几个奴隶驮着粮食袋子,走在前面。
飞檐鼠背着袁云天走在中间。
后面是王发坦、勾良养和梁小妹。
王发坦心事沉重,“滨海国治安还算好些,山贼竟然如此猖獗!”
勾良养想在梁小妹面前显摆自己的能耐,“发坦兄不用担心,不就几个毛贼吗?对付他们,我一人就够了!”
王发坦苦笑一声,“贤弟自是武功高强,飘风剑神的名号也不是虚传,只是今天这两个山贼却是蹊跷,那夜猫子夜间打斗恐怕你也不是对手!”
勾良养声音稍显生气说,“发坦兄,你说那山贼能在我梨花剑雨下逃脱吗?”
王发坦看勾良养不悦,他知道在女人面前没有顺着勾良养说,伤了他的自尊,连忙说,“贤弟确是神武!愚兄只是说夜猫子但就夜视一面,确实非常人可比!”
勾良养忿忿地说,“等我再见到他,一定让他败在我梨花剑雨之下!”
王发坦问梁小妹,“梁姑娘,吴姓小兄弟伤得怎么样呢?”
梁小妹说,“这些毒毛甚是细微,沾在人的皮肤之上,会穿过皮肤表面,进入血管,跟随血液流动,进入人体各个部位。那毛刺就像有生命一样,刻意去折磨他,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王发坦皱紧眉头说,“到底什么人如此歹毒呢?梁姑娘可有救治的办法?”
梁小妹说“毒毛会进入他的身体深处,全靠小弟弟的意志力了,靠他自己去忍受,慢慢地一点点融化,排出体外!”
王发坦说,“这就好,只要生命无虞就好!”
梁小妹说,“和毒毛斗争的过程会持续很久,消耗很多元气,也有的元气不够,会丢了性命!”
王发坦眉头又皱紧了。
梁小妹继续说,“但愿小弟弟能够挺过这场生死磨难!”
勾良养说,“发坦兄,我们早到一会该有多好?凭我手中七点星光和我的梨花剑雨,一定能让那两个贼人束手就擒!”
王发坦没理他,又问梁小妹,“梁姑娘,这种毒毛是什么来历?”
梁小妹说,“这是枣蝎蛊虫的毒毛,枣蝎蛊虫过于阴毒,前辈从西域引来它的天敌,据说已经绝迹,怎么会在滨海国又出现呢?”
王发坦问,“夜猫子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梁小妹说,“为了几袋子粮食,有必要下这样的毒手吗?”
勾良养插嘴道,“梁姑娘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吴姓了?”
梁小妹说,“可吴姓和谁有过节呢?”
梁小妹的话让王发坦陷入沉思,“到底是谁要陷害吴姓呢?”
梁小妹若有所思说,“怕这场痛苦煎熬,会让小弟弟丧失二成的功力!”
勾良养说,“再加上他受的那一掌,不就损失三成功力了?吴姓还有多大用处呢?”
王发坦连忙说,“良养贤弟,不要说有用无用的话,只要吴姓小兄弟保住性命就很好了!”
勾良养说,“吴姓也是,不就几代粮食吗?给了贼人就得了,自己偏要逞能,白白丢失了三成功力!”
王发坦说,“贼人并不像是为几袋粮食而来,也无意取吴姓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