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云天大叫一声,身体在空中翻腾,跌落在地。
猴崽子掏出一块黑布,把眼面罩好,飞身扑向云天。
云天眼睛受伤不能睁开,又被猴崽子重手打中,飞出几丈开外。
猴崽子心里说,“你这个可恶的小黑驴,让你和我们作对,你再给你一掌,让你再丧失一成功力,看你怎么和我作对!”
猴崽子就要腾空而起,重伤云天。
“住手!”只听一声怒吼。
猴崽子打了一个愣神,他听出是王发坦的声音,他没有胆量再去重伤云天。
他做贼心虚,想赶快溜走,他害怕王发坦认出自己,连累了金莲。
他连忙三纵两纵,就像猿猴一般,不一会躲没了身影。
夜猫子展开蝙蝠衣,从山坡上滑翔而下,就像一只蝙蝠飞翔在夜空。
王发坦看着夜猫子的身形,不由脱空而出,“世上竟有如此能人!”
勾良养问道,“发坦兄又动了爱才之心吗?”
王琰说,“只是此人干了坏事!”
“快来帮我,我和吴姓是一伙的!”飞檐鼠挣扎着喊道。
“不出息的家伙!”勾良养把头一扭,没搭理飞檐鼠。
王琰说,“贤弟!看在吴姓面子上,就帮他一把吧?”
勾良养优雅地走到飞檐鼠身边,优雅地一抬手,优雅地为飞檐鼠解了穴道。
他优雅地笑着看看梁小妹,这是有意做给梁小妹看的。
梁小妹莞尔一笑,勾良养心里大为得意,他优雅地倒背着双手,迈着潇洒的脚步走到王发坦身边,恰似一只得胜的公鸡。
飞檐鼠跑过去,把云天抱在怀里,“兄弟,你这是咋的了?可疼死哥哥了!”
飞檐鼠看着云天悲惨的模样,竟然像孩子一般,抱着云天,哭了起来,“兄弟,你受苦了!”
在场的人听到勾良养的哭声,都眼睛湿润了。
“哎呀!好痒!”飞檐鼠突然叫道。
他的胳膊接触到了云天的肌肤,顿时如针扎一样。
他放下云天,看自己的胳膊,可什么也没看到。
飞檐鼠睁大双眼,仔细地看着,终于看到一根微细的毒毛黏在胳膊上,那毒毛色彩斑斓。
飞檐鼠嘟哝道,“这是什么东西?”
王发坦走过去看看,摇摇头。
飞檐鼠一不小心,毒毛不见了。
王发坦问,“谁知道怎么回事?”
众人面面相觑。
梁小妹走上前来,“堡主,让我看看!”
梁小妹问飞檐鼠,“这位小弟弟是怎么中的毒?”
飞檐鼠眨巴几下眼睛,仔细地回忆当时的情景,“只见那个夜猫空中一跃,蝙蝠衣一摆,就见我小兄弟翻滚腾空成这样了!”
众人一起看着梁小妹。
梁小妹掏出一块手帕,在云天皮肤上轻轻擦拭着。
疼得云天脸又扭曲了。
梁小妹把手帕放在面前,仔细地查看着。
大家紧张地看着梁小妹,空气都凝滞了。
梁小妹仔细地想着,突然问飞檐鼠,“这位大哥,你接触到小弟弟的手臂,就叫喊起来,那疼痛啥感觉?”
飞檐鼠说,“就像细针在肌肉里蠕动一样!”
梁小妹点点头,她又沉默了,开始了深深地思索。
曾经接触到的经典书籍,在她的脑海里,快速地闪动着。
突然,一本《农工详略》典籍闪现在她的脑海,书中的一页页快速在她脑海里闪动着。
梁小妹猛一抬头。
飞檐鼠连忙问,“姑娘,想到是什么了吗?”
梁小妹说,“小弟弟怕有罪要受了!”
飞檐鼠着急地问,”他有啥罪要受啊?你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