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扩疆探听到这消息,他不禁哈哈大笑,可压制着笑声,不让自己出声太大,“滨海国用这样的元帅安能不败?”
手下大将熊虎丢了粮草,好在外甥女霸天风身临前敌立功,熊扩疆要他戴罪立功,算是饶恕了他,这回他见机会来了,连忙上前请令,“雄元帅,请给我一道命令,让熊虎生擒敌军元帅武春于元帅脚下,听凭元帅发落!”
熊扩疆闻听熊虎的话,他手捻须髯,狡黠的眼珠子在眼眶里直打转,“熊虎,这就是你不知好歹了,你去擒拿武春到我脚下,你是帮着敌人还是帮助我军呢?”
熊虎不解问道,“元帅为什么这么问?”
熊扩疆笑道,“要杀武春,十个武春也早被杀了!像武春那样的元帅是越多越好,要是其他国家也多几个,我雄霸国岂不早就称霸天下了!哈哈哈!”
熊扩疆忍不住大笑起来,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忍住笑声,四下里看看。
熊虎似乎明白过味来了,“元帅高明,熊虎自愧不如!滨海国用武春那样的败家子做元帅,是祸害他的军队,帮着我们呢!”
熊扩疆忍不住又想大笑,可他强行忍住了,“你等稍安勿躁,武春这等败类一定会做出奇事,帮助我们的!到时候,你们可要奋勇杀敌,把滨海国铁骑打个落花流水,消灭这支劲敌!”
这时候哨探来报,王琰带着几个士兵巡风了哨来了。
熊扩疆慨叹道,“滨海国还真有几个能人,可惜太子太昏庸无道了!传令众将士,隐蔽好自己,不要让王琰发现任何踪迹!”
王琰带着人慢慢靠了上来,熊扩疆紧张起来,“等他们再靠近一些,不要做出动静,把此几人生擒活拿!”
眼看着王琰几人进入包围圈了,这时候,追上来几个士兵,喊住了王琰,“王堡主,大帅要你回去!”
王琰生气道,“这危险时候,要我回去干什么?”
一个士兵回答道,“不知道!可能是要拔营起寨吧!”
王琰只好随着几个士卒往回走。
走了几步,另一个士兵说,“你太不了解我们武元帅了,我们武元帅酒兴正酣,演奏的琴师偏偏逃亡途中被人杀了,没有人会抚琴,大帅听武夏说王堡主举止高雅,可能会抚琴,大帅找你回去,为他抚琴作乐呢!”
王琰一听,心里一阵愤怒,“都这狼狈样子了,还一副歌舞升平的作乐做派,真真气煞人也!”
那名士卒连忙提醒他,“王堡主,说话可要留意啊!要是让武夏等鹰犬听到,可要给你扣帽子的!到时候,你在武元帅面前可就不好做人了!”
王琰终于忍不住了,“都他娘什么时候了,还考虑在他面前不好做人?”
一名士兵闻听王琰发火,他也随声附和道,“要是保民安将军还在,我们岂能落到这样的下场!”
另一名士兵说,“不是武春元帅不懂军事,被熊扩疆引诱,我军爷不会落入敌人的包围!”
第一名士兵又说,“武元帅真是有上天保佑吗?说来奇怪,要是敌人追上来,我军岂不危险!”
这句话让王琰一惊,他停住脚步四处看着,熊扩疆等人连忙潜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