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菖蒲说:“你那三个兄弟联手,几乎能和我打平,这等武力自然可以升职,百夫长都嫌低了。而你虽然是我的夫婿,可是寸功未立,怎么能够给你升职呢?所以你还是从新兵做起吧。”
这番话让杜书贤无可辩驳,只能老实地走出营帐,跟着新兵训练。
话虽这么说,可哪有人敢接收这个新兵?
杜书贤在营地里转了一圈,无论到哪都被客气地请走,最后溜溜达达,走到了铁匠处。
见到姑爷来了,铁匠也很客气,把杜书贤请到了座位上,什么都不让他动。
此时,杜书贤的烟瘾又犯了,之前得到的小烟斗抽起来十分不方便,他怀念起自己的熟铜大烟杆起来。
铁匠看出了杜书贤的异样,问道:“姑爷,你怎么了?”
杜书贤正好烦闷不已,遂把自己的经历与铁匠说了。
铁匠哈哈一笑:“这有何难?我为姑爷打造一根烟杆就是了。”
杜书贤喜出望外:“需要多久?为了这一口烟,我快等不及了!”
铁匠说:“等我先做个模子,不用太久,今晚就能给你。”
于是,杜书贤走出了辕门,进城买了烟丝,然后再回到军营。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阻碍。直到他回到军营,正好与王菖蒲撞了个对脸。
王菖蒲黑着脸问:“你去哪了?为什么没有参加训练!”
杜书贤满不在乎地说:“我参加训练了,可是这么多队伍,没有一个带我的,所以我就进城去买了包烟丝。”
王菖蒲的脸更黑了,劈手夺过烟丝,说了声:“没收。”
然后她揪着杜书贤的头发,直接扔到徐天德的百人队里命令道:“我把他交给你了!杜书贤目无军纪,逃避训练、擅离军营,加训一天作为惩罚。”
徐天德皱眉,心里十分不愿意参与到这两个人的“浓情蜜意”中,遂说:“他可是杜书贤,无论从哪个方向来说,都不能把他当作普通士兵对待吧。”
可王菖蒲格外认真:“今天,你俩必须趴下一个。要么你把他练趴下;要么,我把你揍趴下。”
眼神一对、眉毛一挑,徐天德和杜书贤已经有了默契:只要配合着演戏,练到七八分就可以了。
这个小动作自然瞒不过王菖蒲的眼睛:“你们别想耍花样,今天我什么都不干,专门盯着你们训练!”
于是这一天,王菖蒲果然专心地盯着杜书贤的训练,旁边更无一个敢劝的。
士兵们吃饭的时候都在窃窃私语:“姑爷是不是得罪王姑娘了,怎么大喜之日就把人往死里整。”
这一天里,除了吃饭和挤盆盆奶之外,杜书贤得不到半点休息,直到彻底练趴下才算罢休。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杜书贤已经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简单地扒了两口,然后被心满意足的王菖蒲背回了自己的小院。
子丑之交,杜书贤强行拖着疲累的身体,先把王菖蒲解开,然后又洗了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