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石慢慢的解开外衣、中衣,露出了异常健壮的身体和有些微微红肿的几道抓痕,还有肩头上两块深深地咬痕。
郑大夫眼神幽暗,盯着那伤痕,神情莫名。
“郑大夫莫怪,她实在是受不住了,才会伤我的。”赵二石盯着郑大夫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郑大夫眼神一缩,慢慢的低垂下了眼帘,强自笑笑:“柜上有现成的药膏,我让伙计给你包些好的。
“那就多包些,下次就不用麻烦大夫了。”赵二石客气道。
“留步,郑大夫,”赵二石叫住了要出去的郑大夫,笑道:“还得麻烦郑大夫再给贱内开些补药,贱内的身子骨还是弱些,夜里稍劳累些,就起不了身下不了炕,这可怎么是好呢?家里还有一大家子的人呢,总不能让人说出闲话来。”
郑大夫猛地抬头,冷笑道:“赵二哥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注重一下养生之道了,不如,在下给赵二哥开些好药,保准不伤根本又能养生,如何?”
赵二石皮笑肉不笑的斜倪着郑大夫,不再言语。
青安紧抓着手里的药膏,白着脸颤抖着唇,瞪着赵二石半晌,猛地转身出了保安堂,低着头快步的往村里走。
赵二石跟在身后,心里有些忐忑,保安堂的内堂外堂只隔了一道帘子,他就是要青安听到他跟郑大夫说的话,他昨晚想了半夜,才想出的这个主意,就是要用这些伤痕断了郑大夫的念想,坏了他们之间的情分。
青安到了院门口,反手抓住赵二石的衣袖,拉扯着把他拽进了正房。
进了屋,青安猛地把赵二石推得跌坐到炕上,力气大的惊人。
青安欺身上来,压着赵二石不让他起身,冷声道:“赵二石,你可真是好算计,故意激怒我让我在你身上留下抓痕,故意露给郑大夫看,故意说些不要脸面的话让人难堪,是不是?”
赵二石一梗脖子,道:“没故意激怒你让你抓伤我的,可你抓伤了我,就想这么过去了,没那么容易,我就是故意露给郑大夫看的,故意让你难堪的。”
“我们之间的事儿,你扯上外人干什么?郑大夫得罪你了吗?你上杆子给他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