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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儿褪去了衣裳,俯趴在斜塌之上,姿势从容优雅,性感妖魅,像一只猫。
合欢斋的房门关着,屋里只有瑜鸿雁和李娇儿两人。
陈沧海今天一直在自己那屋歇着,没过来闲话家常,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陈沧海的肺病还未痊愈,受不得风寒,因此很少出来走动。
瑜鸿雁倒是殷勤的过来了,她是来替李娇儿身上各处淤青上药的。
李娇儿在正无云手里吃了不少苦头,到处都有挨打的痕迹。
加上在村里伙食质朴,没什么油水,身子骨一下消瘦了许多,背后那对肩胛骨显得格外明显。
瑜鸿雁把药膏涂抹到她的淤青上,然后用纱布轻轻覆盖。
女大夫就是方便,治疗时不必有太多顾忌,即使触碰到她也无所谓。
李娇儿的肤色洁白似雪,可惜后背上的鞭痕有些煞风景。
瑜鸿雁看着这些疤痕,突然说:“要是我大师兄在就好了,他懂得调配一种祛疤药水,名叫无痕水,是他自己钻研出来的药方,连我师父都不知道这种药方,如果给你用上这种药水,定能将你后背的疤痕消掉,我师父是个医学奇才,但我那位大师兄也算得上一个天赋异禀的人,可以说,他医术甚至已经超越了我师父。”
李娇儿好奇心起,问:“你大师兄现在在哪里?”
“十年前,他和我师父吵了一架,闹掰了,就此赌气出了山,去外面闯荡江湖了,这可把我师父气得半死,以至于师父不准我们几个小徒弟在他面前提及大师兄的名字,只要一说起大师兄,师父就会跳脚。”
瑜大夫说起自己的回忆时依然面无表情,分不清她是怀念还是遗憾,她似乎没有起起伏伏的那种心情,她整个人的感觉就是冷的,像一潭没有涟漪的湖水。
李娇儿忍不住又问:“好好的两师徒,怎会突然闹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