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初初被盯得不自在,“怎....怎么了?”
傅寒之伸出手,在况初初的皮肤上触了触,“前两天你爸来找我,他想让我们回家吃个饭,你也没跟我说过你们家的事情。他突然来找我让我感觉有一点。太过于惊讶了。”
她点点头,“知道了,到了之后,你就会知道的。可能,这不是我们现在在想得这么简单的了。我也不知道我的爸爸是什么意思。”
“周六下午我来接你,到时候电话联系。”
“好,”回道,“我先走了。”
傅寒之点头,“在学校要听话。”
况初初没吱声。
中午回了寝室,她站在镜子前,留意到早晨被傅寒之手指触过的地方有一枚粉色的吻痕。况初初想起临别时他不苟言笑的脸,又想起最后那句“要听话”,微微一怔。也许,就是因为她比较“听话”,他才会和她在一起吧?想想就混乱了起来。毕竟接下来发生的这些事情,也不知道要如何解决,也不知道到底要朝着什么方向发展。但是以他对他父亲的了解94%的可能是极力的阻止他们在一起,甚至让他离开,以各种奇怪的理由,而且这些理由是她所想不到的。她也不确定他到底会不会真的,因为这些理由离开她。但她相信。他应该不会离开她的,反正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回学校的第一天,学院就发出了期中考试安排。闲散的学生像混入捕食者的沙丁鱼群,顿时忙碌而周末两天,况初初看书看得头疼。中途和傅寒之联系过一次,才知道他去了香港。
看了朋友圈,看见姐占意妃发了张维多利亚港的夜景照片。她想想在下面点了个赞。她后来无意间翻朋隐隐约约地,好像总有什么将那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离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
聂熙完全没受影响,和几个朋友赴某小岛露营去了,寝室里只剩下三个人。这天,因为专业考试教学楼被封了,况初初和阿珍几个约在附近的咖啡厅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