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很少会进房间,余和泽亓也知道,我喜欢清净。不过屋外倒是经常会有他那些家人徘徊偷看,他们倒是不敢进来惹我,不过老是这样也挺烦的。
余和泽亓离开的时候没有把书带走,只是轻轻的放在我的床头。
只是突然有一天,余和泽亓突然冲进房间里,不顾我疑问的眼神,拿起枕头边的书和玉牌,还有外套,全部塞进我手里,横抱起我直接离开。
“怎么了?”飞速的飞在空中,傍晚的冷风吹的我有些冷,我看着余和泽亓严肃的脸,有些摸不着头脑。
“安帝怀疑你在我这里。”余和泽亓就差写着不高兴三个字了。他自己都想不通,他府上的侍从都是自己的人,绝对不会暴露这件事,可安帝明明已经打消怀疑了,又为什么会突然发难?
“子倾顶替我了。”子倾当初刻意整那么一场风光无限的婚礼,就是为了想顶替我的身份,怎么可能.....
我突然瞪大了眼睛,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
“想到什么了?”余和泽亓把我往怀里搂了搂,用灵力隐藏了我们两的身影,飞速在房檐上穿梭。
“那些孩子,老徘徊在院子。”玉牌我一直没有在意,就放在枕头边,不会被发现了吧?那些孩子也该不认识纳兰族的玉牌啊。
而且余和泽亓可是他们家族现在最大的靠山,毁了安帝对他的信任对他们家族有什么好处吗?
“那就是家里的老鼠告的密。”余和泽亓眯了眯眼睛,帝国那些大臣他都有刻意防着的,唯独这院子里的人,既然都见过了,也瞒不住了,就没有必要刻意防了。
“没想到啊,背叛我的,居然是我一直想尽办法庇佑的家人。”余和泽亓眼里的落寞和杀心已经藏不住了,。
“不一定的。”
“最后看安帝对他们的待遇就知道了。”如果安帝对他们全家发难,那他也会想办法救,但如果安帝不仅没有发难,反而是奖赏,那那些人他也一个都不会留!
“我们现在去哪儿?”余和泽亓的样子,也不在乎这一屋子人,不过也是一些背叛他的,没必要费心,真为他好的,他应该也已经安置妥当了。
“城主府。”
“啊?”他之前和子倾不是没有留联系方式吗?
“我之前一直都和海城城主有联系,皇帝对我没那么信任,我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余和泽亓低头看着我,嘴角扬起一抹坏笑。
瞬间帅的愣住我了。
好家伙,你这心机可以啊,你那些最信任的手下应该早都已经安排进城主府了吧,我和子倾正好是一个最好的媒介。
“不愧是你啊。”我回应了余和泽亓一个最邪魅的坏笑,你还真跟我是一类人啊,如果不是自己完全信任或是完全信任自己的,一定会留一手。
但凡遭到背叛,一定会用最残忍的手段回应。
“没有点心机手段人脉,怎么活的下来?怎么配得上你?”他知道,我不单纯,所以,太单纯的人我瞧不上。但对我不单纯的人,我更瞧不上。
我没有回应余和泽亓的话,收起手里的书和玉牌,找到之前鳐送我的珠子带回脖子上。
该死的,走的太急连鞋子都没穿,这会儿脚好冷啊。
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街道,以及不远处的城主府,我摸上脖颈的珠子陷入沉思。
我之前就注意到了,锁骨中央的凹处,对于戴在脖子上的吊坠总有莫名的感应,我拿玉簪也试过,就好像,有灵力或者魔力的物件,在那个位置周围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我怀疑过那可能是灵海的位置,不过也确实没有一个合适的东西一直戴着。
鳐给的这颗珠子,感应有些特别,可能是因为这颗珠子比较特别,带上就可以让我自由的在水里呼吸。如果跟鳐合作,战争打起来了也好,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一直戴着这玩意了。
情况突出,时间紧迫,余和泽亓没有走正门,打算从外院直接翻进去。却被府里的侍卫发现。
侍卫集体出动准备拦人,可是看到我脖子上海蓝色的灵珠,又集体跪下行礼:“大人。”
“下去吧。”